应付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他吩咐孙可成,多调人手到各家字号附近防备,以防有人煽动骚乱;从各个渠道秘密的调集现银到德隆的总银库里,随时随地的准备应对各家字号的挤提。对外,各家字号一概正常营业。特别是对要求提前支取存银的,一概本息照算。不可流露出任何为难之色。
让他稍感欣慰的是,孙可成、沈范等土著管理层,虽然没有经过临高的审查,但是对广州站堪称忠心耿耿,不但没有半点推诿躲避的意思,反而主动前来出谋划策。沈范的意思是找梁存厚谈谈。
“梁公子父子不但宅心仁厚,而且为人处事还算方正。若是东主要投献,不若投献紫珍斋给他家。”沈范对投献一事颇为热心,认为这是解决当下问题的最好途径。
“梁家是本地的士绅大户,祖父又当过中枢大员,根基极其深厚,有他们撑腰,广州城里便无人敢打东主产业的主意了!”
再者,梁存厚又和郭逸等人合作办理慈惠堂,私交非浅,有这一层关系在又和寻常的铺户不同。
“若是寻常的铺户要去投献,人还不愿接呢。”沈范的意思似乎是说人愿意白拿你的产业已经是给你超级大的面子。这让郭逸很是不快。
晚上郭逸在自己的房间里几乎彻夜不眠。这个时空的环境果然比旧时空要复杂百倍。官商勾结这套,自己还原本还一位做得太过头了,给这伙当官的好处过多了。没想到他们得了好处不算,还想一口吞下!
他现在烦心的是:这广州站的危局到底该如何破解。
郭逸一点不害怕所闻的讨伐临高之类的事情――不过是自取灭亡而已。临高一定能够安然无恙。但是广州站这边在这件事上却面对着极大的危机。
投献一家字号给杨公公或者梁家都不失为一种委曲求全的选择。不过,在元老院和执委会都无法通过。
他现在已经完全弄清楚了,吕易忠的这个主意,看似是迎合王尊德急于在海上建功的想法,实则包藏的,主要是对广州站各家字号的祸心。
他根本不在乎澳洲人能不能在临高盘踞下去,而是想借着这个因头吃下广州站!
不过,对一个退职的知府来说,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一点!
莫非他背后还有其他人?郭逸警觉起来,吕易忠不过是一退职知府,靠着王尊德的信任才能在两广横行无忌。本人没有多少权势,就算广州站真得乖乖投献给他,他也根本保不住!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这个谋夺广州站的人在地位上应该要高得多,起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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