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轿子在街道上抬着,田达在轿子里盘算着如何好好的讹柳家一番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牛发疯了,快跑啊!”
田达正要探出头去看看,轿子却“乒”的一声落了地,颠得他差点没从轿子里甩出来。田达骂道:“你们这伙狗东西!连轿子都不会抬……”
轿夫已经逃走了。田达刚从窗子里探出头,只见一头壮实无比的水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举着两只硕大无比的牛角直直的向轿子冲来。
田达尖叫一声,瘫倒在轿子里。
“咔碴”一声轻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是田达在人间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田达之死在广州城里没有引起半点涟漪--除了那些知道田达和澳洲人恩怨的人们。当初捧过田达臭脚的人们不免万分的心虚,吃过他亏得人则暗暗叫好。高举听说之后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城里正在紧锣密鼓的上演着戏码,城外的特遣舰队同样没有闲着。伏波军在白鹅潭登陆,征用了几座酒楼作为指挥部和高级军官宿舍,在原先停泊花艇的栈桥上修起了临时海军码头。许多火箭发射架和黑尔火箭被卸下了船,在城外架设起来。如果城里的官儿们对议和依然缺少紧迫感,文德嗣准备用火箭来提醒他们一下。
为了便于从各个方向炮击广州,炮击艇中队的所有炮击艇进行了临时改装,拆除了280mm臼炮,改装上火箭发射架。这样炮击艇就能沿着白鹅潭和内河水道机动,从任何方向轰击广州城了。
从香港转运来的黑尔火箭船队带了三百多枚,文德嗣决定给李逢节三天时间,没有反应就立刻给他们放一次大烟火。
有元老提议利用城内的情报系统,派“关系”去找高举出面向李逢节提出媾和。
“媾和,还是要让对方先提出来的为好,再说我们去请托了高举,他未免就要得意起来,以后难免要拿这个表功,向我们索取更大的利益。”文德嗣说,“我们等几天,再看看他们的反应。”
为了避免腹背受敌,陈海阳命令海兵和水手混合营携带火炮,发起了驱逐广州城外的西面要点凤凰岗和东面要点东盛寺上的守军。只用了不到一天时间就肃清了敌人。两处守军未经激烈战斗就先后溃逃,丢下90具尸体和各种旧杂大炮200多位,伏波军伤亡10人,其中阵亡3人。
凤凰岗和东盛寺的失守,使得广州的防御处境愈发被动。李逢节别无选择,原本扭扭捏捏的求和行款之事也只好下定了决心。
李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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