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暗暗心惊。
忽然他看到师父:一个人站在铁笼子前,披头散发,道袍尽是泥水,双目紧闭,似乎在冥想。他不由得暗暗害怕,小心翼翼的呼唤道:
“师父。”
师父睁开眼睛,面色很是疲惫:“是你啊。”
“是,师父。我是明清……”明清见师父面色奇特,心中害怕,问道,“院子里……”
“不碍事,刚才有一伙妖人来过。”张应宸缓缓说道,“已经被为师赶走了。”他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满地垃圾,“你把师弟们叫起来,把院子里清理下,东西全塞进炉子里烧掉。”
“是,师父!”
“你先去熬姜汤来!”
“是,我这就去。”
张应宸浑身酸痛的走回屋子里去,半宿的折腾让他筋疲力尽。不仅仅是体力上的,也包括极度兴奋之后精神上的倦怠感。
他一直等到院子周围的人全部跑光之后,雷电已经去远,才结束“渡劫”状态从笼子里出来。
虽说法拉第笼效果显著,但是要不是靠着对方的迷信,真要来个乱镖齐发要不干脆拿着刀枪乱捅,自己就算有手枪没准也挂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又在暗处。
最后还是靠神秘主义救了一命。张应宸感叹道,看来科学和神秘主义是可以共存共荣的,特别是对自己来说。这一番感慨还没发完,就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雨中被淋了个内外精透,不赶快驱寒恐怕立马就要感冒发烧起来,未免有损自己的真人形象。
他换过衣服,又喝了二碗姜汤,只觉得身体回暖,又做了一套五禽戏,只觉得筋骨松快。当下在床上假寐起来。
人虽然躺在床上,思绪却没有停下。他知道,自己靠着这手电学的把戏多半已经吓破了这伙敌对势力――不管他们是哪个会道门――的胆。张应宸对道教中各种修真修仙理论有一定的研究,自己这场“浴雷”表演,按照某些体系足够使得自己归入“真人”之类的半仙级别了。
有了这样的名头,不但吸引信徒大为方便也等于拥有了足够的威慑力。在这民间宗教泛滥的山东地方,哪怕是已经死去多年的徐鸿儒――“白莲教”三个字在本地依然是让人心生恐惧的名词。
但是,万一对方恼羞成怒,或者觉得他动摇了本教的在当地的根基,破釜沉舟的派来更多的人要和自己一决高下,那么对自己来说又多了更大的麻烦,自己单打独斗果然是不行的……
他累了半宿,想着想着就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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