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得奴婢?”朴德猛有点奇怪,正在这时候,听到屋子里面大哥的声音:
“是贤弟吗?快进来!”
朴德猛走进去,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大哥正和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在一起喝酒。已经有点微醺了。
他正要行礼,朴德欢挥了挥手:“坐下吧。我们兄弟好好说会话。”
“是。”朴德猛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
朴德欢虽然喝了几杯,脑子却很清楚,当即关照张成雪先退出去。当下将今天冯宗泽的事情向他说了,要他多注意首长们身边的事情,特别是看看有哪些人在首长们面前说自己的坏话。他还特别提到了金勇柱可能在背后捣鬼,让朴德猛能不能找机会给金勇柱也来块黑砖。
朴德猛一直没说话,只是听着哥哥半是叙说半是牢骚的话语,直到他说到金勇柱的时候才说道:
“金勇柱很受首长们的器重,”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还要把他女儿金五顺送去哪里‘学习’,回来当女官儿呢……”
“胡闹!”朴德欢不觉说了一声,话说出口顿时吓了一身冷汗,首长的事情怎么能说“胡闹”。万一给人听了去报告,这诋毁上官的罪名可不小。
他赶紧四面张望了下,小声说道:“要个女人当官做什么?她长得又那么丑!”
朴德猛点头小声说道:“大哥说得是。不过他现在很受信任,大哥说得事怕是很难做到……”
他犹豫了下,想再说些自己的看法:大哥自从当上了弓箭监事之后,外面的应酬愈来愈多,宅子愈住愈大,各种享用也水涨船高,如今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个不是嫂子的女人。
想起自己兄弟二人当初不过求得是每日能得一饱,有房子蔽身,能讨个女人当老婆的理想,朴德猛不由的觉得大哥如今变得也太大了。
“混蛋!”朴德欢见他一直犹豫着不肯答话,摆出一副“兄长”的面孔一本正经就的训斥起来了,“这点小事也办不到!你这个翻译官是怎么当得?”
朴德猛不敢吱声――他是这兄长一手抚养大得,对他很有畏惧。虽然觉得这事情不大妥当,也不敢当面提出来。
朴德欢发了脾气,又缓了缓:“你也知道,我们兄弟两人到这个地步有多不容易。首长们来了咱们翻了身,如今又是首长们用人之际,干活巴结是一回事,还得自保才成!要不然干得再巴结,还不是一样没个下场!”说着一仰脖又喝了一盅酒下去。
朴德猛只得说:“大哥见教的是。”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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