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寄生虫。
仅仅是对他们进行身体上的净化和治疗,不给他们一个干净卫生的生活环境,那么这一切净化手续就全白费了。要推行新得卫生习惯更是无从说起。
金太多正在费力的搬起一块大石头,父亲金大屋把绳子穿在下面穿上木杠,金大屋腿上有伤只能一瘸一拐的做点杂活。金太多和堂兄金山胖一起抬着这块石头铺在国有济州第一畜牧场附属水原洞初号牧业村的地基护坡上。
二十刚刚出头的金山胖一点都不胖,反而瘦得可怜,一上午的高强度劳动已经让他喘得不行了。虽然现在是澳宋首长管饭:每天三顿饭,顿顿都是大碗的荞麦饭、水煮面糊;辣白菜、咸萝卜管够――比他做梦的时候吃得都好。但是干活的强度也大。一顿饱饭吃下去,一个时辰多就饿了。
休息的哨子响了起来。汗流浃背的兄弟俩走到工地旁的休息站,大木桶里装满了凉开水。春季已经进入了肠胃道传染病的高发期,为此下达了命令不许喝生水,每个人还发给了一个带盖子的竹水壶,用绳子栓在腰里。
一个看管休息站的女人拿着竹勺子给他们的杯子都倒了满满一杯。两个人拿起竹杯子咕咚咕咚痛饮痛饮。
水略带咸味――里面加了少量的食盐用来补充盐分。
“别喝那么快,呛死你们俩。”一个看守休息站的女奉公队员喊道。
金山胖连还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只觉得汗如雨下。他看着正在修建中的标准村,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感觉,他用胳膊肘推了推金太多:“你说这村子真是给我们造得?”
“首长老爷们都这么说了,还能有假?”金太多父子因为当过首长老爷几天俘虏,算是本地新投靠百姓中最熟悉“首长老爷”的人了,说起来这父子两在首长那里也就是吃了几顿俘虏伙食,被几个卫生员上下其手的“治疗”“净化”了一番。但是这番经历已经让他们觉得自己不同凡人,俨然以“首长老爷通”自居。
他当下做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我们如今都是首长老爷的奴婢了。老爷说造几所房子给奴婢住有什么奇怪的?你过去不也住金老爷的房子?”
“住金老爷的房子不假,可那房子能和那图上画得一样吗?”金山胖还是不大相信,“那房子!看样子比金老爷住得还好,恐怕得是两班老爷这样的人才能住得吧……”
“两班老爷算个屁!”金太多严格说起来没得到太多澳洲老爷的好处,但是见识到了首长老爷的强大,特别是他们给士兵的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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