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说起这些年来得往事,李丝雅没有多说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说这些年来一直在海上“混日子”――李默见妹妹一副出没风波饱经风霜的摸样,知道这些年来恐怕也是在海上干什么勾当,十之八九又是老爷当年做得“黑买卖”,不由得担心起来。
她虽然这几年来的生活和工作一直是在农场和医院两点一线,但是比起其他归化民来得说能够更多的接触到元老。只言片语能够听到一些政策和消息。她知道元老院对海盗是深恶痛绝,若不是能主动投靠的,抓到了不是去“改造”就得死路一条。不由得担心起来,劝告了几句不要再沾着有海水腥的银子了。不论是回葡萄牙去和老爷一起过日子,还是留在澳门逍遥自在都不失为一条好出路。
李丝雅叹息一声不愿说话:她母亲出身卑微,并未和父亲举行过天主教婚礼――实际她父亲在葡萄牙亦有正式的妻子和儿女。父亲和那边的葡萄牙太太虽说写信来说只要她愿意回去,就承认她正式女儿的身份,但是毕竟出身就矮了人一头。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怎么愿意受这个委屈?再者回了葡萄牙,就得正正经经的梳起头发,穿上满是金线的裙子,日日在家中端坐苦挨着等有哪个绅士看中了自己或者自己的嫁妆来求婚……
她现在已经积攒下了一二十万的财产,与其去葡萄牙过被人约束的日子,不如在这里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好。
她说:“我娘是中国人。再说没见到姐姐你,就是让我去葡萄牙我也不安心。”她避而不答其他问题,问道:“姐姐,你在临高过得还好么?”
“好,好。”李摸擦着眼泪,笑道,“吴老爷人很好,初晴妹子待我也好。姐姐在卫生部做活,按月拿钱,你的外甥女也有书念――首长们对我们母女还真不错。”
李丝雅从她的言辞语句中就已经知道大姐对这帮“髡贼”的态度是感恩戴德,想要说动她为自己做事是不可能的。
不过,只要她顾念这份亲情,起码能够得到很多髡贼内部的消息。眼下不是要姐姐替自己干活,先花心思笼络住她才是正经。
因而她也做出“破涕为笑”的摸样,说道:“姐姐如今有个好托付,妹妹也放心了。”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个两个小金锭,“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
李默一看,这是两个“笔锭如意”的小金锭,总有一两多重。虽然够得上是份“重礼”,但是李默知道这份礼物在大户人家中馈赠亲友的儿童是很寻常的,算不得过格。因而并未推辞。
“一点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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