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蒂,他和郑氏集团的大多数人一样,对官府本能的有很大的戒心。但是钱太冲表示,要想让巡抚大人出力,这点代价是必须的。何况有巡抚面上的人在晋江城里,其他各派势力真要起了什么“不利于孺子之心”的话都要心存忌惮。
“我们很弱,要依仗巡抚的力,就只能委曲求全。”钱太冲耐心的解释道,他深知统太郎为了“大义”的名分随时可以去冒生死之险,是不可多得的忠义双全的人,将来必然是郑森身边不可多得的腹心大将。自己要辅佐郑森重整旗鼓,一定要做好对他的笼络工作,“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必须忍耐。”
钱太冲见过邹维琏之后,晋江县令原本观望的态度忽然热络起来。不但三天两头派人送米送柴来问候。还表示县学里他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再催促他们搬走让出地方来。这群人的处境大为好转,
这么一来,不但统太郎一干人对钱太冲大为信服,原本以为无处可去蛰居在县学里的散兵游勇们也对钱太冲一干人有了信心,纷纷“积极向组织靠拢”。
钱太冲并以为满意,晋江县城从来就不是郑家的地盘,自己在这里只能算是寄居的性质,不能作为重振旗鼓的地盘,有必要在漳州湾里夺取一块自己的地盘!
“我们要夺回安平。”钱太冲说道。
之所以把目标定为安平,因为安平是郑家的中枢,不但是郑芝龙的府邸所在地,还是郑氏祖坟、祠堂所在地。郑森作为郑家的少主,重入安平,其象征性意义不言而喻,对目前散落各处,没有能力参与漳州湾争霸,正在观望中的郑氏族人、将领的号召力极大。
一旦占领安平,少主就坐定了郑氏集团的“正统”,又有邹维琏在官面上的“背书”,在道义和法统上就占据了半壁江山。
从经济上来说,安平是对日贸易的重要贸易港口。前往日本的安海船不少是从这里出发的,夺取安平等于就是掌握了相当份额的对日贸易份额相当部分,一部分在被袭击的时候没有返航的安海船就会选择投靠少主,海上力量和经济实力就都有了。
统太郎对选择安平没什么意义,只是有些担心,说:
“我们的兵力不足,需要出奇制胜才能取胜。”
他郎对近在咫尺的安平早就在窥觊了,因而一直派人悄悄的去探察。郑芝莞的的家丁亲兵有好几百人,还有武装起来的庄客一千多人――他为了防备其他部将的侵袭,日夜戒备,仅凭借统太郎手下聚拢起来的三百名各路散兵游勇要夺取安平还是有难度的,当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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