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捕。同时没有证件的人也不能入住旅馆、租住房屋,更不能受雇于人或者申请营业执照。总之,没有证件就会寸步难行。
国家警察也好,政治保卫局也好,民政人民委员会也好,甚至包括企划院,元老院的各个政府部门都急切的需要掌握流动人口的动态情况――临高和海南的许多地方都开始出现前工业化时代的社会特征。要控制流动人口就必须对人口的动态进行全面的监控。出入境登记、身份证和户籍制度、再加上住宿登记、用工登记,即使在简陋的技术条件下也能大致保证一定的社会控制。
林铭并不懂其中的弯弯绕,但是他很清楚这套体制的厉害之处。到得登记处,先行登记填表,随后是体检:所谓体检不过是脱光了衣服让卫生员瞧一瞧,看看有无流行性疾病之类。以临高的卫生医疗水平和行政资源,还做不到让每个入境的人都接受“净化”,只有由元老院组织的“移民”和通过招工、入学和参军渠道的“移民”才享受这样的待遇。不过在林铭看来“敬化”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这缩了水的“体检”,他都觉得饱受羞辱。
“想不到我堂堂锦衣卫百户,竟然受这奇耻大辱!必与髡贼势不两立!”林铭从体检的房间里出来,束好腰带,恶狠狠的想着。
拿着体检结果为“良”的体检表,林铭又回到了柜台旁,木柜台里坐着的是个女髡,一样穿着棉布的公服,只不过是黑色的。剪着齐耳的短发――就这发型林铭已经觉得是惊世骇俗:不但不成体统,而且丑陋不堪。真不知髡贼的美丑观是如何长得!
“按指印,一个格子里按一个,别按错了!”女髡吩咐道,林铭在旁边的一个归化民警察指导下一一在登记表上按下十个手指的指纹,接着又在一张小卡纸上如法炮制。
“好了,这就是你的临时身份证。”女髡最后将卡纸放在在一个奇怪的机器下,用力压下铁手柄,咔嚓一下取了出来,递给了林铭,“有效期一年,到期后要来换证。”
林铭接过这“澳洲路引”,只见上面不但有自己的十个指印,还有姓名、年龄、身高和面貌主要特征,另有一串阿拉伯数字。上面盖着圆形的印章――却不是大红的,而是硬生生的用模子盖上去的凸印。林铭知道光这一手就基本杜绝了仿造做伪的可能性。再仔细看,原来这卡纸也不是普通厚纸,不但厚重结实,纸张上还有细密复杂的花纹,根本不是普通的木刻板能雕印出来的。
他将这路引贴身藏好,这是最要紧之物,万一没了临高寸步难行。又按照女髡的嘱咐,在德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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