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林铭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好不舒坦。那姐儿穿着薄纱的裙子,酮体若隐若现倒是比直接裸体还诱人几倍。林铭觉得自己像一匹宝马,姐儿就像那骑士在自己身上快意驰骋。忽而上下挺动,忽而用腰画圈。林铭只举得全身舒泰,下体酥麻难耐,竟又有要“出货”的迹象。
林铭也是欢场老手,家中妻妾又多,自诩是百战金刚,哪里想到这髡贼的行院至淫至邪,许多花样都是闻所未闻,还没办正事就弄得他欲仙欲死――刚才的冰火五重天到了三重自己就受不了了,立刻交货。
好在他半年多不知肉味,“存货”甚多,姐儿稍一逗弄就重振雄风,再次上马。他憋得久了,不动荤腥还好,一动便不可收拾,一钟结束,意犹未尽,又加一钟。
林铭正在酣战,突然听到楼内有大批人马的急促的脚步声,又有人声吆喝。他顿时一个激灵:莫不是髡贼知道了自己身份,正在抓捕。顿时止住姐儿,将她从身上推了下来。自己三下五除二换上衣服,姐儿不解问道:“官人何故停下,奴婢侍候的不好吗?”
林铭没时间理她,穿好靴子打开窗缝定睛一看。屋外被髡贼团团围住,警察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盘问。林铭暗暗心惊,看样子这是全城大索了,这么大的阵仗总不会是为了几个毛贼。他愈想愈担心,有心立刻逃走,却见外面的士兵们火铳在手。不论是跳窗还是爬墙,还没落地就要被人打成筛子。
再说自己就是跑了也没用,买钟点的时候他已经登记了身份证,警察只要一查客簿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自己还费这个劲干吗?
见他如此惊慌,姐儿也是一惊,起身披上袍子,开窗望去见只是警察放心下来。对林铭说:“官人不是本地人。休怕,不过是警察查房,我家是正经营生。每月按时交税按时体检无事的。官人带了行谍没有?就是身份证。”
林铭道:“带是带了,就怕皂隶刁难。”
姐儿笑道:“这琼州府不比大明地界,警察从不骚扰小民,只要是奉公守法之人,绝不难为。官人且喝杯茶压压惊,待查房过后再付云雨。”林铭点头称是,姐儿倒了一碗茶与林铭。两人坐定在床边吃些点心干果。
一会果然有警察来敲门,姐儿当即开了门。进来的是一男一女,只听男人吆喝道:“临检,证件都拿出来!”
林铭有了姐儿的吩咐,拿出身份证来。见那姐儿也从袍子口袋里取出张“黄票”来。林铭正要仔细瞧瞧这“髡贼做公的”如何办事,男警背后却转出个年轻的女子来,亦穿着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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