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她一点也不知道,“上司”也不许她知道,不过自此之后,她就算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上司”干了。
自从忻那春从专门收容教育匪属和类似“非国民”的“矫正院”出来之后,生活无着落,她好逸恶劳,常年游手好闲,是典型的农村的“女光棍”、“破鞋”一类的人物,虽然矫正院给她介绍了工作,但是她嫌去服装厂、纺织厂这样的工厂太累,去农场又有大太阳晒,至于去商业单位,人听说她是“匪属”,都不愿意雇她。
临高这里不许存在无业人员,像她这样的“非国民”放出来三十天内一定要有就业证明书。否则按照“浮浪人员”处理,也就是直接“收容劳动”去了。那是什么苦活累活都得干。最后她瞧着当黄票妓女不错,不费力又能赚到钱,于是便登记注册当了“自营业”的妓女。
东门市这里人口众多,单身汉尤其多。忻那春即年轻长相又不错,而且“体态”,很快就成了“黄票”里比较热门的人物,她又没有家庭负担,日子很是过得。
但是衣食无忧的生活并不能让她忘怀心中的仇恨,特别是她最迷恋的情人――说起来在剿匪中被打死处决的几个家人她倒是没多大感想,一直拿她不当回事,有需求推倒就了干,完事提裤子走人,平日里也没个好脸色,对她动辄打骂的赵大冲倒是念念不忘,一直怀着报仇的心思。
不过怎么报仇她根本就没想过:元老院治下是个典型的“警察国家”,法网森严。她这种乡下疯惯了的“女光棍”立刻就吃了苦头――没多久就因为触犯法律挨了一顿鞭子,虽然在矫正院里挨鞭子是家常便饭,但是比起刑务所的鞭刑那就只能算是情趣了:直打得魂飞魄散,连怎么下得刑架回得旅社都不知道,趴在床上十几天才下地。
从此之后她虽然对元老院的恨意更深,但是畏惧之心也愈发强烈。所谓的报仇渐渐的只是想想而已。
直到几个月前一个偶然的接客机会,让她和“上司”相识,又被发展为“干事”。在亲眼目睹了“上司”的锦衣卫腰牌之后,她就不顾一切的跟着干了起来,似乎是被髡贼压抑的太久,反弹起来就特别猛烈,很有些飞蛾扑火义无反顾的意思。何况,这位上司在对待她的态度上和死鬼赵大冲似乎没什么两样。
不过,赵大冲只是个乡下土匪,而“上司”却是正牌子有官身的“锦衣卫”,相貌风度都不是赵大冲能比的。就是斥骂起她来,那一口官话说得也是字正腔圆,比赵大冲的土话顺耳动听多了。渐渐的原本在心中念念不忘的男人逐渐淡去,“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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