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千元流通券,你去交给司马。”男人又拿出一个信封交给她。“这封信你找个偏僻些的邮筒发出去。”
“给他们这么多?”忻那春将信收好,有些眼红:一千元流通券在临高可是很大一笔钱了。
“这是开店的费用。他们这些人举止有点惹眼。散开在各处,迟早被人告密了去。”
“惹眼啥,要觉得惹眼就让那几个女侠领个黄票和我一样混,行事又方便,多好!”忻那春浪笑道,“我瞧着长得还真不错,出来做生意肯定能大火。”
男人冷哼了一声:“人可是名门正派出身的女弟子,虽然也是行走江湖,能和你一样?”
忻那春一点不服气:“她们要落在髡贼手里,不一样剥光了撅着屁股挨鞭子?”
“你就知道那点下半身的事!”男人很是不屑的说道,“去吧。”
忻那春懒洋洋的起了身,媚笑道:“我就是喜欢那点下半身的事。难得和老爷相会,就让奴婢来伺候您一回……”说着跪在男人面前,俯下头去。
半小时之后忻那春才离开茶社,她懒洋洋的沿着街道一路闲逛。上司给得大笔活动经费让她的心情愉悦。
“上司”交给她的事情并不难,但是在临高从事“反元老院”的活动,她还是个“非国民”,一旦被捕必死无疑。但是忻那春却一点不害怕:与其说她有多么坚定的复仇信念,不如说这个人的脑回路十分简单,一贯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上司”源源不断的提供的钱财让她能够充分的享受临高的丰富的物质生活。
她先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的邮筒投递了信件――写给谁得她不关心,再说她也不识字。路上又去了一次邮局,按照税额买了二张税票,交给邮局寄给税务局。纳税的事情算是办完了。接着她就回到了自己平日里经常去的应召站。
应召站说是站,其实就是个凉棚,不过这样已经比过去只是一根杆子一块牌子好多了。棚下支着桌子,有几张长凳。桌子上放些茶壶茶碗,“黄票”们就在这里歇息候客。今天是休息日,“黄票”们的生意也最忙,棚子里只有二三个妓女等生意等得无聊。午后困顿,干脆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忻那春看了看挂在棚子里的水牌,水牌上写得是民政人民委员会风俗业管理处的通知。今天的通知是招募“黄票”去昌江县进行“慰劳”。
这种慰劳大多数情况是自愿报名,去了之后由当地县办安排免费食宿,“做生意”所得都是“黄票”自己的。派去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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