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极高的水准,但是她那种时刻表露出来的骚媚劲总让他不舒服:风尘味十足。他估计刘忆思曾经是戏班子班主的之外,多半还曾经是教坊里的妓女。
问题是这个刘忆思还是乐团里刘似玉的娘,赵静寒的“养母”。乐团里好几个少女都是出自她的门下――都叫她“师父”。
换句话说,这乐团里三分之一弱的乐手是她教出来得。论及会得乐器之多,水平之高,在乐团里她也是数一数二的了,在乐队里充当着半个教师的作用。而且刘似玉是女子文理学院的学生,赵静寒是元老朱鸣夏的生活秘书,这些加在一起,使得刘忆思在乐队的归化民乐手面前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见首长对自己并不假以颜色,刘忆思有些失望,她是欢场中混老了的人物,最擅鉴貌辨色,见南宫浩放下茶杯,赶紧收起来退了回去。
南宫浩拿起指挥棒,走到指挥台前敲了敲乐谱架:“好了,咱们再复习一遍《青春魅力》,这首曲子你们应该已经很熟练了。演奏的时候,要注意节奏的掌握。表现出欢快青春的氛围来。”
民乐团的乐手们连五线谱都看不懂,自然更看不明白南宫浩的指挥了,南宫浩这么做,纯粹是为了让他们有一个感觉,适应下新得演奏模式。
练习又持续了一个小时,眼看着天色渐暗,南宫浩才宣布排练结束.不过这只是针对全体排练而言,乐手们在晚饭后还要继续有针对性的进行单独练习,有几个还得请专人开小灶。
至于南宫浩自己,他还有更重要的工作。对文化祭演出上的乐曲进行编曲工作。毕竟现有的条件和另一个时空不同,必须有针对性的进行重新编曲。
王七索站起了身子,把笛子清理干净之后装入专用的木盒。在折叠椅上差不多坐了一整天,只觉得腰酸背痛。作为警备营的士兵还要来当什么劳什子的“乐手”,让王七索很是痛苦,虽然这个月他的执勤数只有平日里的三分之一,但是整天在这里关着吹笛子也不是什么愉快的差事。
早知道自己没事吹笛子干啥,搞得现在每天都要来这里排练,真是误事……
他只是兼职的“文娱积极分子”,加上明早还有执勤任务,自然不用留下来“加课”。交回笛子之后,他到更衣室换上了制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快步从院子里出来--这会坐城铁回去,还赶得食堂开晚饭,乐团发给他的餐补就可以节约下来了……
正要出门,便给看门的叫住了:“七索!你有信!”
“信?”王七索很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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