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的权力让渡来安抚主要对手,转移视线。
毫无疑问北美那些人已经慢慢适应了元老院的“国情”,斗争的手法变得越来越娴熟。这让卢炫徒增压力的同时也让他看到了机会――在卢炫看来执委会的安抚也好分化也好,不管文、马的手段有多么隐晦和高明,这种被迫采取的行动,都是一种妥协和退让。
“或许他们现在也在期待这样一个助力?”卢炫看着放在自己手边的卷宗不仅有些得意。
飞云号的起居室里,钱水廷咬着雪茄,烦闷的看着窗外的大海,完全没注意到雪茄已经灭了。
桌子上,沙发上,散乱的丢着报纸和文件。一副凌乱的模样。刚刚从外地回来的钱水协也在,正喝着本地产得高山岭大米啤酒。
周韦森皱着眉头,翻阅着报纸,半响才说道:“这事情不对劲啊。一边提筹建青年组织,一边把朵朵吹上了天,就差说朵朵马上就要出任青年领袖了……”
“这是在大竖特竖林副作战部长的权威呢。”钱水廷冷笑道,“拿咱们在火上烤啊!”
周韦森默默的点点头:“捧小得,压老得。咱们怎么办?我到BBS上看了看,现在舆情不但热点转移,而且风向也开始对我们不利:不少人认为我们伸手太长了!青年团的事情和我们根本没关系啊!这简直是直接败坏我们的名声!”
“嗯!”钱水廷点点头,“这就是他们的目的――造舆论。”他把雪茄丢在烟灰缸里,“而且我们还无话可说,最多向文宣部说这样报道朵朵太过了。但是宣扬元老,树立元老的权威和榜样本来就是政治正确,我们最多是劝阻,不可能要求完全禁止的。”他长长叹息了一声,“软刀子,杀人不见血!”
“干脆咱们把糖衣吃下去,炮弹打回去!”一直没说话的钱水协插话道,“他们提出的价码无非是给咱们一个青年团领袖的名额,咱们不要提朵朵,提一个宅党的年龄比较轻的元老,在其他事情上继续紧追不放。我看他们还有什么办法!”
“老弟,你真是太天真了,”钱水廷苦笑着摇头,“执委会什么时候说要和我们做交易了?报纸和刊物上提过一个字要朵朵当青年领袖么?我们真这么干了,倒是把屎盆子自己扣脑袋上了。”
钱水协喝了口啤酒,眼睛眨巴着,显然还没饶过弯来。
周韦森解释说:“现在的局势是,元老们都以为青年团的事情是执委会和我们做得内幕交易,咱们如果真得去提了个什么人去当青年团领袖,不就坐实了这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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