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屌丝啊。”刘翔忍不住吐槽,“他大概想着再怎么样总比三个孩子全是后妈强……没想过他是元老……”
“谁说不是。”钱水廷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现在办公厅正在起草文件呢,看看能不能弄个新措施杜绝此类事情……”
“咳!基调可要把持住啊,别搞成《未成年罪犯保护法》了。”
“呵呵,怎么会。是《未成年元老子女保护条例》。”钱水廷含蓄的笑道,“新时空的一大好处用不着精分了。”他转移了话题,“怎么样,你的广州任命下来了吧。”
“已经准备公示了。”
“这么说郭东主要回来了。”
“是。”刘翔点头,“他回来是肯定的了。”
钱水廷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郭逸的能力是没的说的,在“广雷派”里的地位也是没的说,钱水廷也多次、多渠道地试图拉拢郭逸。可惜郭逸坚定地实践着“谁在主席台就支持谁”的路线,对宅党的一干人保持着距离。
“原来的广州的班子也是要调整了?”
“那是肯定的。”刘翔说,“不过组织处也说了:不是非调回来不可。”
“都调回来,对你也不利啊。没有几个熟悉当地情况的人,接管政权很费事的。话说解放军接管大城市,也得靠地下党帮忙呢。”
“这个自然,”刘翔马上知道了他的意思,“我去当广州市长,肯定还要借重广州站的同志们的。”
接着钱水廷便谈起宅党的规划来,言语中颇有将刘翔引为宅党核心成员的意思。刘翔闻言也是心中一动,尽管目前明火执杖地公开组党的仅此一家,而且此党目标太过抽象,但“党外友好人士”极多,尤其是在普通元老里支持度很高,成为核心可以获得更多的政治资本。
可是宅党的行动目标缺少长远计划,究竟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政体,如何才能在限制九长老权力的前提下实现效率决策,这些问题这么多年来宅党都没有给出明确的构想。
另外一方面那些受宅党支持和鼓动走上领导岗位的宅元老们,体味到了“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滋味后,会不会继续认可宅党这种限制强势领导的纲领?这不用说别人,他自己就是深有体会的。还有他那位副职,刚到琼山的时候“牲口”就是执委的代名词,最近都改口成了“某执委”了。牲口这个词他还用,不过给安到了元老院里几位比较出名的反对派头上了
别最后变成原时空的日共一样,全力支持“无产阶级”改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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