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某一年,小学手工课作业就是刻萝卜章子,为了交作业老张熬着夜给她设计的。
可是你们都不懂我啊!
他无论如何,永远永远,都是我的爹啊!
虐待元老子女,污蔑元老,两条够得上十恶不赦的罪名。要按照法学会的意见,足够判处死刑了。这会,法学会的人正在紧锣密鼓的商讨这个法庭该怎么运作,如何适用法律和审判人选。
至于其他各路人马,也都各怀心思,积极活动。此事虽然不像女仆自杀案那样出了人命,但因为涉及到好几个不同层面的敏感问题,引得诸位元老一顿好撕――即使出兵广府这样的重大军政事件也无法打消某些人的热情。
张允幂身处舆论中心,每天都在经受着风暴的摧残。不同的人,不同的利益,不同的主张,却都不约而同地希望张允幂做出些什么事,来给他们增加一些砝码。老张?人物形象已经钉死在“回家后给能为他生一儿一女的女仆跪家里所有能跪的东西”上,除了“反面典型”这个位置外 任何一个舆论场里都没有对老张有任何期盼。
我年轻!但我不傻!
爹是一定要挺的,虽然他在元老院里的地位已经完了。永远都不会被重用。以后到死也就是个“吃饭首长”了。就算自己再怎么厌恶那个女仆,那也只是那个人的事。想想那个“有追求”的妈把自己撇给“不上进”的爹之后,就是这个男人用他那虽不微薄但也绝不丰厚的收入辛辛苦苦地维持着这个残缺的家庭,而在命运的抉择中,他也难得地奋起拼搏了一把,加入了这个神奇的穿越集团。
“丫头,爹现在跟他们去冲,不是为了给自己找老婆。你大了,爹我再难得把你照顾好了,爹是为了你去的。”依稀记得女仆革命那天晚上,爸爸把扳手别在腰带上时说的那句话,说话的时候,目光是真诚的。
爹,女儿也惟愿你开心就好。
既然如此,即使钱朵朵不过来暗示,张允幂也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案。既然绝大多数人都认为那个贱女人该死,执委会也认为这种“重大事件”不是一句家务事就能打发的,那么你们爱怎么玩怎么判就随你们的意吧!不过按照你们教育我们这些小元老的“贵族政治”的原则,既然爹已经明确表示原谅了,我也给你们一份赦免状。
不过,这边我也不想待了。张允幂心中一片冰凉,似乎热带的炎炎天日也无法驱散这种寒冷。
我要离开,不在海南岛,哪里都好。
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了彻底离开这个乌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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