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那曹把总的老巢就在那里,说不定就在扼守峡口的兵营里!整个大鼎峡长达55公里,地势复杂,上水航行步履维艰,还要纤夫背纤,一旦被敌人袭击,即使有机枪也很难保证万全,下水返航更为安全妥帖。
但是就这么回去,原本的直抵梧州的考察计划就算是泡汤了。正商议间,忽然外面送来大红帖子请林铭和两位贵客赴宴。
“是什么人送来得?”
“来人说他们是总督衙门的!”
三个人不由得都是眼皮一跳!以林铭的身份地位,堂堂的两广总督也不会来结交他,更别说宴请了。
莫非昨晚的枪声引起了熊文灿的主意?
打开帖子一看,下帖请客并不是熊文灿,而是一个叫常青云的人,在披云楼宴请他们三人。
“刚才我问过送信的仆人了:他是熊大人的幕友,是位孝廉老爷。”林铭道。
索普却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看到过一样,摸了半天下巴,还是想不起来。大约是某份情报资料汇编上曾经提起过吧。
康明斯问道:“咱们去不去,会不会是鸿门宴?”
林铭道:“去不去还要请首长们参酌。不过绝不会是鸿门宴的。我想大约是熊大人想摸摸我们的底细。”
索普笑说:“去,当然要去。这可是打听总督衙门情形的大好机会。”
如果熊文灿真起了什么坏心,要将他们“一鼓斩擒”,以他堂堂总督的权力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
康明斯说:“我就不去了,船上不能没人。让小谢陪你们去就是。只是老林你的腿受了伤……”
林铭赶紧道:“不碍事,皮肉伤。叫人扶着我就是。”说罢吩咐道:“原贴奉还,就说我们到时一定叨扰。”
批云楼是城楼,码头在城外,入夜之后不能出入,因而常青云的酒宴是在中午。还没到十点,就有总督衙门的亲兵带着三顶轿子过来迎接。索普和谢澎换过一身衣服,腰间都带着手枪,四名特侦队员随行,每个人都带着冲锋枪和手榴弹,万一熊文灿有什么想法就来个大闹披云楼,杀个七荤八素再说。
轿子沿着城墙一路逡巡,虽然他们已经进行了抵近观察,但是这么近的沿着城墙巡视还是第一次。索普瞧得很是仔细。城墙的外包砖块有补缀的痕迹,也不见杂树野草,显然维护的很仔细。看起来这里的地方官对防务上很上心。
轿子一路前行,径自进了肇庆府北门――朝天门。刚一进城门便落下轿子,早有管家模样的人过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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