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器――如果死者是小童,有可能是拍花的割去了行邪术合药,但是被害人是中年人,这样的行为除了涉及桃色案件之外别无其他合理的解释。
乌项和李镇国也同意他的看法,问题是要什么样的花案,才能惹得凶手对死者先砍头再阉割,如此的深仇大恨,恐怕得杀父夺妻灭子这样的级别才够得上。
“会不会是王秀珠亡夫的亲族干得?”李镇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
“要她的亡夫还有亲族,王秀珠早就被人娶回去了,就算她不愿意,这房子也断然不会允许她住。”
穷人家庭老婆亦是财产,更别说她本来就是买来的。王秀珠死了男人孩子,她男人若还有宗族里的兄弟,必然要把她娶回去解决光棍问题。就算不娶,把她或卖或者典,总能换些钱。至于这房子更不可能留给她这样一个孤苦无依的寡妇了。
“所以她亡夫在本地不可能有同族兄弟,否则还容她一个人自在过活?”高重九说,“再说亲族抓奸是图财,不至于要害奸夫的命――还下手这么狠。”
乌项想了想说:“有一点可以肯定了,凶手应该不是王寡妇的姘夫,或者说,不是那个住在她家里的姘夫。”
证据很明显,从王秀珠家搜出来得男人衣服和嫌疑人的体型完全对不上,和被害人倒是差不多,说明这些衣服都被害人的。另外,经解剖提取了被害人胃内未消化的食物,其中多种食物都和在现场发现的剩菜有关。说明被害人是在王秀珠家吃的晚饭。
“柳嫂说疑凶是晚来早走,这说明疑凶并不住在王寡妇家。从现场的证据也证明也不常住王秀珠家。但是老崔提供的情况又表明确实有人住在她家――常住在王家应该就是被害人。但是疑凶和王寡妇很熟悉,还在她家过夜也是事实。我看他们很可能是相识甚至是熟悉的,至于三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值得探究。”
“会不会是‘一女二夫’,闹出争风吃醋的事情?”高重九说。
“争风吃醋有可能性,一女二夫不太说得通。”乌项说,“一女二夫都是穷苦人娶不起老婆才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被害人和疑凶怎么看都不是穷人,不至于要这么凑合。要说王秀珠左右逢源,我觉得可能性也很小。毕竟她是个相貌平平的妇人,年纪又不小了,哪有这么大的魅力?”
大家都觉得乌项说得有理。
“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被害人到底是谁。”乌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没底,他的老师慕首长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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