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了治病家中田地典卖了许多。死后又为了发丧体面以显孝道,袁舒知的父亲和两个伯伯将家中田地再次典卖,将祖父风光大葬。丧事办完,家里也败落下来。袁舒知的父亲便只能进城学生意当了伙计。从此落户当了“城里人”。
这后面的事情,袁舒知就不敢说的太细了,因为他曾经因为盗窃被派出所处理过。好在他父母早年去世,便编了些内容来应付。
查问完三代之后,便又调查“家属”、“财产状况”、“社会关系”……一一问个详细,有的地方还要开具“证明人”的姓名地址。弄的两人心里直打鼓――这是要做什么?
全部查问完毕,这才叫他们在政审表格后面签字盖私印,表示完全认可表格的内容。
干部将表格收起,又拿出笔记本来,问曾卷道:“你认识吴佲吗?”
“认识,认识。”曾卷忙不迭点头,“他是我在社学的学长。”
“很熟悉?是朋友吗?”
“说朋友还算不上――毕竟比我们大许多。不过他对我们这些学弟很友好,照顾有加。”
干部又问了几个问题,多是吴佲的身世和社会关系方面的。有的问题还很详尽私人。曾卷暗暗担忧,这吴学长是怎么了,刚考上就引来了澳洲人的怀疑?心里虽然为他担忧,却不敢表露,只是按照知道就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的原则一一说了。
“很好。”干部说道,“你不要担心,这是我们的政审手续,并不是信不过或者怀疑什么人。要防止坏分子混入我们的队伍,就要进口的地方严格审查。”
两人忙不地的口称元老院英明,这样的审查绝对是有必要的。
“你们明日就去体检吧。”干部说罢,在体检通知书上填了日期,又盖了章。
第二天,曾卷和袁舒知便结伴出了城,往大世界方向而去。他们去的地方,正是暂设在大世界中的广州卫生院――林默天的广州医学院附属医院正在筹备中,这算是临时机构。
眼下正是新历的新年期间,路上人很少,两人安步当车,一路出了大东门往大世界而去。
他们对澳洲医术早就有耳闻:有的说是澳宋郎中都是药到病除的神仙,有的却说这澳洲大夫和屠夫没两样,经常要动刀子。不过,他们的医术的确是立竿见影的有效。只是诊疗和药品价格昂贵,一般人看不起。二人也不辨真假,只好到体检那日好好感受一下了。
卫生院只占用了大世界的十几间大小房间,来了几十个体检的人便显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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