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三个规划民干部“做好记录。”
“是!”
“黄平,姚玉兰你俩跟我去对面看看。”
“是!”
看着澳洲人带着两个年轻人转身离开,要不是张毓和澳洲人打交道多,连带张老爹也知道了他们的脾气,现在八成已经以为得罪了贵人,该磕头求饶了。负责自家的这四个人都和颜悦色。张老爹知道这是澳洲人对自己手下“干部们”的要求,连带和不准收受任何好处那个一样,都是“硬框框”,犯了规矩是要“问罪”的。
另一边王企益正在豆腐店里好不憋屈。他是山东人,1米八多的个子在铺子里总感觉要碰头。其实王企益不知道,要不是卫生警察的不间断的卫生检查,恐怕他现在不仅是觉得憋屈而是下不去脚了。
“首长,小的姓霍,贱名一个东字。”没等王企益发问,豆腐店老板先自报家门,“家里就这么一个店,三口人。”
“霍?霍元甲的霍?”王企益脱口而出,看到霍东一脸的懵逼才发觉自己又失言了,“哦,霍东,嗯,名字很好很好。”
“谢谢首长。”霍东不知道自己这个名字好在哪里,在他看来这些澳洲人一波一波挨家问问题实在是没点当官的样子。
“你家现有三口人,你老婆,你,还有谁?哦,那个是你闺女对吧。”王企益一眼扫到正在从后面过来的女孩。
“对,首长好眼力。”
“叫什么名字?”
“闺名三燕。”霍老板陪着笑脸道,“她上面原还有两个姐姐,大的十七岁那年得急病没了,二燕几年前就嫁人了。家里就剩她这个老幺。”
“我们今天呢主要是为了咱们广州特别市财税局第一次税收普查工作来的,也没什么,有几个问题,然后再带我们随便看看就行。”
当下王企益自己和霍东聊天,黄平记录,姚玉兰则找霍东的女儿了解情况。
如今的豆腐店“小姐”已经不是那个听说过兵就要往脸上摸锅灰的丫头了。广州开城虽然还不满一年,但是澳洲人带来的新风气显然已经影响到了广州市民,尤其是年轻人。而对霍三燕来说这个冲击更直接。原本她对对面张家铺子里的那个不成器的小子虽然颇有好感,但是多少又有些矜持和优越感――她家的经济情况可比张家强多了。
可如今只因为澳洲人一张薄薄的纸片,张家便抖了起来成了这广州城里的头等“新贵”,别说要张毓来娶她,就是求着去给那小子当妾怕也不容易。所以霍三燕对澳洲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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