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大火车啊,当时我还以为鸡仔叔吹牛,只爱听他讲伏波军操练和打仗的事儿,听到这些科技就快速打断。直到后来我到了临高才知道,鸡仔叔没有吹牛!这时我彻底地对孔老二和他徒子徒孙的那一套嗤之以鼻,就像鸡仔叔跟我们“讲古”时骂的,论语能让火车跑起来么?能让军队百战百胜么?能让地里长出足够让人吃饱的粮食么?能让人民过上好日子么?既然都不能,那么他的徒子徒孙们凭什么坐在人民头上拉屎拉尿?
(编者注,经本社调查考证:鸡仔叔为前肇庆市副市长刘基,历任肇庆市卫所工作办联络员,肇庆市政府宣传部干事,肇庆市封开县副县长兼国民军中队长,封开县县长,肇庆市端州区区长,肇庆市市长等职。曾获得一次主席嘉奖令,两次五一劳动奖章,全部三个级别的元老院和人民服务勋章。为广东的解放和重建立下汗马功劳)。
公元1635年,注定是我生命中最值得铭记的一年。一个是这一年刚过年的时候,八弟发仔出生了。虽然我几个不知忧愁的妹妹都很是高兴,可父母却在新生命诞生的欣喜和又要添一张嘴的忧愁中煎熬着。为了减轻家里负担,鸡仔叔说他有吃饭的地方,很少回家吃;我就给孙家人打短工,不求工钱,就为了吃饭,省出一口吃得给家里。终于勉强维持,让小弟不至于营养不足夭折。
另一件事要大得多。
这一年,我伏波军誓师渡海北伐。3月1日,广州光复。消息传来,时任两广总督熊文灿惶惶不可终日,又是叫卫所动员操军,又是发榜组织团练。原本用不着当兵的人都被抓去当兵了。但我家和孙十万家素来有旧,卫所都是知道的。负责拉丁的官儿即想完成任务,又怕得罪孙十万,不敢强行拉我壮丁,就来我家威逼利诱的叫我去登记。我父亲不敢吭声,只坐在一边唉声叹气。我母亲怕我上了战场枉死,叫我赶紧逃跑。可哪里跑得了呢?再说这个节骨眼上跑,一旦被抓弄不好是要杀头的。鸡仔叔去跟征兵的官儿理论,说我家里算上鸡仔叔不过才两丁,而鸡仔叔已经去当操军了,按规矩只去他一个就够了,凭什么我也要跟着去?征兵的官儿指着我四妹怀中的弟弟发仔说,有发仔在,所以我算余丁,按规矩也要入伍。气得鸡仔叔大声叫骂,咒那官儿伤天害理,必定不得好死。可县官不如现管,又有什么办法呢?最后还是鸡仔叔有主意,他跟我父母说,伏波军是文明之师,不杀俘虏,只要我跟着他走,保管把我完璧归赵。于是我还是报到去了。
报到后第二天就是点卯,我们住的地方是屯所,距离肇庆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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