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他发挥专业特长。
不过这一次,他却没赶上“第一时间”解放梧州,而是在肇庆负责俘虏和投降人员的审讯、甄别和“再教育”工作,直到昨天才匆匆从肇庆赶来。
解迩仁告别了第一旅的军官们,没有立刻带着自己的班底进城,而是在西江旁的一座破庙里先设立了临时的办事处。眼下朱全兴已经进城开展接管工作,自己贸然进城会搞成一仆两主,反而对开展工作不利。干脆等局面再安定一下,自己再进城比较好。
虽然不进城,免去了和“乡贤”们应酬的麻烦和善后初始的纷乱工作,但是手边的工作并不轻松,光这梧州之战的抓捕的俘虏和遭了兵灾无家可归的难民就有上万。
难民好说,这些人多是梧州本地人,虽然兵火中失去了房屋财物,但是只要救济一下,帮着他们恢复生产,安排临时住所,再有一部分人投亲靠友也就都安置下去了,真要完全没法在本地过活的,也可以直接安排移民到其他地方去。
唯独这帮丘八爷不好安排。本地兵丁因为有家有口,不敢造次,甄别之后直接释放回家就算完事了。而这次抓获的俘虏中大多是客军。
这些人大多是青壮男子,有体力有组织,不能随便释放,不然立刻成为盗匪;但也不能总是羁押着白吃饭,会对伏波军后勤形成了压力;更不能像有的酱油元老叫嚣的“统统坑掉!”毕竟伏波军是文明的代表,不是鞑子更不是后世的法西斯。怎么处理这些战俘已经成为他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
俘虏的政策亦是有定例的。象这类被俘的职业军人营兵,一向是编为劳工队作为劳力使用,役使满一定的年限,以积分自赎。愿去愿留随意。不管他们是不是兵痞,几年严厉看管的劳役服下来,基本上可以算是老实了。
要在其他地方,那自然就照此办理了。但是梧州地处前线,身后的交通线两旁全是潜在的动乱地区,把好几千精壮编成队伍留着干活固然不错,但是一旦受人煽动来个“斩木为兵”可就问题大了。
但是他又舍不得把这几千精壮劳动力后送――梧州这一带的开发建设需要大量的人手。
解迩仁在破庙里兜了个圈子,披上从旧时空带来的短风衣,一手捏着元老特供雪茄,就在西江边来回溜达,苦苦思索两全的解决方案。
实际上在旧时空,解迩仁是不抽烟的,每天上班,他总是靠着星巴克提神,不过在这个时空,为了和陆军的少壮派们靠拢,他也开始吞云吐雾。身上这件风衣,在旧时空也算是个奢侈品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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