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各处的尸体不加掩埋的话会引发瘟疫,流散的武器亦是潜在的威胁。梧州战后,城里城外官兵遗弃武器甲杖火器甚多,几乎随处可见。大量军械流散流散,对新政府来说有潜在的威胁。必须尽快加以收缴。另外,他眼下孱弱的武力状况也亟须一些补充。朱全兴的一个营可管着梧州府的好几个县的安全工作,难以面面俱到。
最后的议题是修复城墙和城内外的一些基础设施。这次梧州大战其实战斗并不激烈,但是双方投入火力很大,尤其是陆军的炮兵和海军分遣队,几乎把梧州战场当作了实战训练,在梧州城内外倾泻了大量炮弹,严重破坏了梧州的城防设施。现在都得把恢复起来。
此外,便是梧州城外的两座重要交通枢纽。一座是架设在桂江上,通往三合嘴大校场的桂江浮桥,另一座则是架设在西江上的苍龙浮桥。这两座浮桥讲梧州的东、西、南三岸连接起来,使梧州的内外交通变得十分方便。
现在这两座浮桥都在围城战中被毁,交通中断,各处来往也很不方便。
解迩仁粗粗一算,不算他计划中的排污系统,光修复工程就够他忙上半年的。至于花费的钱粮,那就更不用说了――光靠这“善后大筹款”根本应付不过来。
开完善后局的会议,解迩仁又召集了归化民的干部会议。
梧州的归化民干部人数极少,除了他视为左膀右臂的市办秘书赵丰田和第三营战列步兵7连连长钱多这一文一武之外,归化民干部不过二十人。这些干部多是从元老院统治区里的归化民干部中突击提拔培训的,多数是广东出身,亦有山东和海南的。编入琼崖支队之后经过专门培训,最少也能用广东话进行交流。
现在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听候解迩仁的“指示”。
解迩仁看着这帮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归化民干部,心里觉得有点虚――这北上干部的成色他多少还是有点数的:大多数人出身农村基层干部,只有极少数是行政口调配来的或是退伍军人。
这些干部的水平如何,解迩仁是一点底也没有。不过眼下也没有比他们更好用更可靠的人了。
“同志们!”他清了清嗓子,“梧州业已光复――这都是我们英勇的伏波军陆海军官兵的功劳――我们作为第一批接管梧州的干部,靠着伏波军的枪杆子进了城市,这不稀罕:要进得来,还要坐的住。”
说完这句话,解迩仁的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底气了。
“大家来之前都是读过对外情报局编撰的《梧州概要》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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