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不但县城里的百姓争相来观看,邻近各村的百姓只要受过他祸害的,纷纷前来。一时间首级前哭得笑得,拿石头瓦片砸首级盒的――乱作一团,看守的国民军士兵不得不将人群驱散。
然而这比起接下来的“活人展示”只是小巫见大巫:荜达下令在县衙门前竖起几十个木笼,将孙大彪和他家眷以及背擒的各级匪首都关在笼内展示。这下更是轰动了全县,一时间县城里观者如堵,不但县城百姓都来观看,连县里最偏僻的地方都有百姓赶来。县衙前宛若闹市一般。无时不刻都聚集了大批围观群众,来笼前叱骂的,砸东西的――一时间县城街道上的所有垃圾都不见了踪影,县衙前弄得脏乱不堪。到后来因为有人投掷粪便,搞得臭气熏天,这才下令禁止向笼子投掷垃圾。不过这番折腾也足够让笼子里的人奄奄一息了,每天都有已死或者濒死的俘虏被拉出笼子,枭首示众。
县衙门前挤满了告状的百姓。荜达关照所有状纸一概收下,全部张贴在县衙前的照壁上。满壁的状纸中许多都是血书,夹杂在白纸墨书之中,犹如喷洒的血迹一般触目惊心。
荜达并不急于最后的清算――怎么清算她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她要让民间的情绪充分的发酵,形成一股急切的要爆炸的状态,才会来点燃这个导火索,从而彻底动摇县里的各路豪强大户的根基。所以回来之后这些天,她任由百姓作践俘虏,但是保持着一个度――至少主要的匪首不能被弄死,他们都是压轴的时候才能上的。
她一面清理县里的街道,救济百姓,整修城墙;一面恢复了国民军沿着县内道路巡逻的制度。经此一役,县内治安顿时大幅度好转:原本县城外就有散匪活动,全县土匪活动猖獗,如今邻近县城的地区全都敛迹不见。
县里的干部们,被这一胜利所鼓舞,原本低落的士气大幅度的回升,尤辞仁顾不得身体尚未复原,每天都坚持办公。连彭寿安的精神亦比过去好了许多――虽然还羞于见人。
这一天,彭寿安被荜达叫到了办公室。
“彭先生,现在是你出场的时候了。”
“是,学生愿意效劳。”
“这些是我的亲笔书信,你准备些薄礼,每家都去拜访一下。”荜达交给他几封书信,“这些大户都是你上次与我说过的,名声尚正,又有些实力的乡贤。你去游说他们,要他们为县里做个表率。”
所谓表率,自然是为县政府站台――不过这还不够,县里还需要他们出钱粮出人。
“你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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