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龙母庙的主持道长多半要出来迎接,少不得还要请她到后院的静室里“用茶”“休憩”。一般情况下,随行的男仆护卫是不会跟进屋子里去得,能跟进去的只有秋婵――自己要见她,唯有这个时候。
自己只要在她们抵达前躲到静室内等候就行了,不过龙母庙后院招待贵客的静室有好几间,他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可能事先知道。而自己想随随便便的进入后院也不是件容易事。
用强得手段,不外乎让宋铭的人出动,先将主持道长绑架,逼迫他配合。但是这么做风险很大,万一道长不从或者事后去举发,自己就完全暴露了。
易浩然想了又想,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问道蒋秋婵:“蔡兰去进香大约是几月几日?”
“按照澳洲新历,是六月十六日。”秋婵说,“天气热,所以打算一早就从出门,午前回三总府。”
“你且等我消息,或许需要延后几日。可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蒋秋婵道,“其实她没什么事,哪天都可以。只是赵丰田与我们说,出门要提前两天告知,他好安排警卫和随从。”
易浩然先做了几天功课,这一日晚上用饭的时候,便有意说起了龙母庙的掌故。
他并非本地人,但是作为读书人,打听起消息来颇为容易。他又专门到新成立不久的“梧州图书馆”――就是原来的梧州府学,解迩仁把各处衙门内搜集到的图书都集中在这里,免费供本地人到馆阅读――专门翻看了府志、县志,将龙母庙的由来掌故都看得滚瓜烂熟。
这些日子骆阳明常不在家吃饭,小门小户的也没有太多的男女大防。丁阿桃、温蕴和李文升等人平日里都是一桌吃饭。饭桌上少不得有一番闲谈,说说市井新闻,谈谈奇闻轶事。易浩然便借机说起龙母庙的掌故。
米行里诸人除了温蕴之外,都是外地人,对龙母庙所知甚少。易浩然一番解说,引得众人来了兴趣。
易浩然又连着几天大讲龙母庙的灵验神迹,渐渐地便惹起了丁阿桃的心思。
梧州解放之后,丁阿桃反觉得诸事不顺,生意停滞不说,骆阳明又是整日不着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让她内心充满了惶恐和不安。她既担心这米铺的生意能不能再做下去,全家象以前那样流落街头,生离死别;也害怕丈夫的“忙”是一种借口――外面或许有了其他女人。
然而作为书香门第的家的女儿,她既不敢多问,也不能置疑。这都是有失体统之事。忧烦起来便拿温蕴出气,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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