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轻描淡写,本身就有问题。”
“如此说来,蒋秋婵也是关键人物了。”
“没错。”姬信点头,“骆阳明在报告里说过,蒋秋婵也在三总府当过差。虽然具体做什么不清楚,但是很可能和蔡兰有关。”
“易浩然、常青云、蒋秋婵、蔡兰……”陈百宾随手在白纸上画下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图,“这就是一张网啊!”他失声道。
“没错。”姬信点头,“易浩然坐在粮行的账房里,实际通过这张网掌控着全局――此人真是个天才!”
“那这个蒋秋婵……”
“已经不见了。”姬信淡淡说道,“按照郑二根的拘捕报告,蒋秋婵如今已经不在梧州了,据其兄说,她十多天前便已经带着儿子回藤县去了。”
“呵呵,早不回,晚不回,这个时候回去,真是巧得很。”陈白宾说,“我们立刻发文给藤县,让他们拘捕蒋秋婵!”
“我已经叫郑二根发文给藤县的警察局了,不过我很怀疑藤县那边到底能不能找到她。眼下局面纷乱如麻,我们的政权机构很不完善。她改名换姓很容易就能隐藏起来。”
“这么说,这条线也断了。”
“嗯。”姬信不置可否,“现在还有更蹊跷的事情:按照蒋荣现的供述,当时一共刻了三个秘押章,都是常青云经手的,所以并不知道具体的持有人是谁。”
“有三个?”
“没错,两个我们知道了,还有一个是谁?只怕只有刘有望知道了――偏偏这个刘有望就是不说,不管怎么审他,翻来覆去一句话:‘打我杀我都可以,但是绝不会出卖朋友’。”
“想不到这人还挺讲义气。”
“他不但讲义气,还无比热爱元老院。”姬信道,“我看他的供述,对元老院真得是充满了热爱――不是为了祈求活命,完全是真心实意,发自肺腑。”
“真心实意还干这么多坏事!这挖墙脚挖得都快把墙挖塌了!”
“小陈,你不理解他们这些人的思维方式。对他们来说,这不叫挖墙脚,而是‘当官’的待遇。别看刘有望是赤贫出身,我们没来的时候几乎饿死。可是他对本时空有钱人、当官的那一套做派,不但羡慕而且认同。现在换成他当官了,他也把这些视作是理所当然。你以为仅仅靠我们那么一些政治教育和制度设计,就能叫他们脱胎换骨吗?很多人做不到的……刘有望不过那些做不到的人当中比较愚蠢的一个罢了。”
“他再讲义气,也要把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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