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是搞金融出身,当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不说毛利,不说纯利,只说销售额,还是一个大概的虚数,显然是有保留的。
当然,陌生人面前说话留三分余地,这是正常的。说白了,要不是自己是元老,这张毓恐怕只会打哈哈,说几句:“生意还不错”之类的废话。
由此看来,这张毓行事谨慎,说话小心,即没有暴发户惯有的狂妄也不是一见到元老便六神无主,口无遮拦。楚河对他的观感又好了几分。
“看你话里的意思怕这生意还有难处?”
张毓心中又是一紧,看来这是躲不过去了。对方言辞温和,看起来有商量的的余地。但是,如果就此大叹苦经,等于是变相的回绝。让楚元老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更是大大地不妥。
张毓起身给楚河斟满果茶,趁机斟酌了一番,这才回来落座说:“我们的难处,比起同行来那得算是矫情!一是眼下人力不足,合适的工人难找,更少合格的管事。影响生产,很多订单都压着做不了,耽误事!”
楚河已经预备好听他说如何周转困难,资金紧张了--以张记这样新兴爆发起来的企业,资金周转出现问题再正常不过,要不然还要银行和投资人做什么呢?没想到他先说人力上的难处,这里面必然有玄机。
不过既然有“一”,自然还有“二”,且听他说下去。
“二就是资金周转了。想必首长您也猜到了。我们这样的小铺子,机缘巧合得了元老院的赏识提携,给了那么多的订单,这资金流转上就有了很大的难处。幸亏德隆给了贷款,这买卖才能顺顺当当的做下去。这也是全靠元老院的恩典。”
张毓满口元老院的恩情,心里却是忐忑不安。他不敢把眼下资金奇缺,周转困难的现状如实禀告,尽量用舒缓些的字眼。
楚河点头道:“这么说你们的资金很困难了。”
张毓赶紧表态道:“困难是有一点的。张记食品能有今天全靠元老院的恩典。元老院若是有什么吩咐,张记上下全力以赴,绝不说个‘难’字。”
楚河对他的表态觉得满意,至少这张毓的态度到位。凡事能力大小是一回事,态度最要紧。
既然对方如此明事理,自己也无需把话说得太明白。否则未免有掉价的嫌疑。
他说:“元老院大陆攻略展开之后,各方面都有很大的进展。最近开始推行的南洋拓殖是重要战略举措,对方方面面都是一个大展拳脚的好机会。我们澳洲所谓‘风口’。这样的大好机会可不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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