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满意个球,谁跟你说我要给成本价的,你跟我商量了吗?”施元老笑着发难。
“商量个球,他能知道真实成本吗?邀功都不让我邀一下的吗?”
“你邀功,肯定后面还跟着事儿呢!”
“是有事啊,但都是好事。你那个远洋渔船,不是有一艘新下水的吗。别急着舾装,让我去改一改,我有个出访缅甸的任务。”
“你整个渔船去,不嫌寒碜吗?让人笑话。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所以找你要个新的,一方面好改装,一方面鱼腥味小一点。而且吧,咱俩被嘲笑是小事,说不定还是好事呢。最重要的是,这个季节你的渔船能跑15节,我开个盖伦或者H800倒是省事,但是一年多才回来。我们公司刚成立不久,一年多不在也不是个事啊。我需要‘跑得飞快’!”
送走了来客,王胖子环视四周,自己也差不多要离开了。
七年,和自己穿越前不太满意的第一份工作一样的时间,枯燥和压抑的感觉倒也类似。
穿越后,看起来聊的都是大事,“谈笑有鸿儒”,不过也只是这个位面的横向比较罢了。尴尬的是,自己在新的时空也没做成什么事情。放到大局来看呢整个贸易部都没做成什么大事。
从数据上来看,殖民贸易部可以算是元老院最重要的部门了。虽然随着赋税改革的伸入,贸易利润在财政收入中的比例不断下降,但是至今外贸收益依然占据了财政收入的半壁江山。如果把企划院的物料收入都计算在内,那么殖民贸易部吹自己养活了元老院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在王恺看来:临高的贸易处在一个“被动的惬意”之中,没有什么进取心。很多早期的权宜之计,慢慢就变成了“成规”。毕竟组织贸易比起坐等商人们来进货更方便。
部里聚集了很多在旧时空有外贸工作经验的人,但是大家过去都是巨大齿轮上的微小零件,真要是让他们制定大政方针的话,大家乐于讨论,也止步于讨论,自己心里没底,还要迎接同事的白眼和愈演愈烈的含沙射影,借题发挥,所以没人去做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现在他就要离开了。不过在离开之前,他有很多话不吐不快。这也算是他对本单位尽的最后一点责任。毕竟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关注着殖民贸易部的每一条贸易航线和出口地市场,搜集者相关资料之后得出的结论。
这个结论对公司,或者对元老院来说都不够友好。拿出去说徒然遭人厌烦。但是他思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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