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专做各种海鲜。吴毅骏借这里设宴倒不是稀罕他的“生猛海鲜”, 而是这里新开不久, 客人相对少,包厢说起话来方便。
陈霖失踪他担心了半天, 很疑心他在南沙惹上的对头设局。南沙的形势,他多少是知道一二的, 知道这孩子的二叔是个地棍,又攀附上了元老。加上陈定在广州莫名其妙的被袭, 都让他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什么阴谋。
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是临高, 这陈宣胆子再大也不至于到临高来撒野。再说陈霖来临高, 本质上也是给他办事, 他真要收拾这个侄儿,南沙比这里方便一万倍。
狐疑归狐疑, 昨日的宴会却收获颇丰。觥筹交错间不但和不少广州本地的大佬加深了感情, 还认识了多位元老和负责的高级归化民干部。这些人可都是“财神”。尤其是听说自己投得是“棉纺”的时候,看得出元老们都有赞许之色。
“怎么样?受苦了没有?”吴毅骏见陈霖进来, 便直接拍了拍他的肩笑问道--这也是澳洲礼仪。
“多谢表叔关心。就是被关了一夜,胆颤心惊。总算没有皮肉受苦。”
“没事就好!”吴毅骏起身敬酒道, “我知道你的为人,断不至做出这样的事情!且干了这杯酒, 去去晦气!”
陈霖喝了酒,大伙落座。陈定道, “这事很是蹊跷, 你是我亲侄儿,为人最清楚来, 不会干这下流的事情……”
陈小兵接口道:“没错,这事的确有问题。”
“你看, 陈同志也信得过你的人品。”
“这倒不是--”陈小兵脱口而出,马上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妥当,赶紧道:“这件事当天不处理就说明有问题,到今天还没来那就更可疑了--就算她自己真有什么要紧事不能来, 也会委托其他人过来。”
见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他, 陈小兵不慌不忙道:“诸位想想, 这样的当街调戏猥亵妇女的案子,只靠苦主当时举发是定不了罪的,还得有旁证。当时处理要找证人还容易,到得今日,找旁证已经不容易了。再拖一二天,到哪里去找证人!这女子又未受重伤,为何当天能处理的时候却推托?到今天拖到午后也不现身?”
“的确是这个理!”吴毅骏点头,“陈同志说得是。”
“消息一到我这里我就起了疑。后来办手续的时候,我找了署里的同志,调阅了笔录。看到那女子留得姓名和住址。这一看我就发觉不对了--地址是假的。”
“假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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