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章法, 且有很强的行动力。
陈霖心情好,在酒席上不免多喝了几杯格瓦斯。脸色微醺。宴罢回到房间,只觉得浑身燥热,便又从房间里出来,在庭院中散步。
一月的临高已和三四月的广州相仿,只穿着单衫晚间亦不觉寒冷。陈霖心中高兴, 真盘算着作诗一首, 正在吟哦间,忽然有人在黑暗中说道:“谁在哪里?咿呀啊呀的烦不烦?!”
陈霖一怔, 忽见暗处闪出一个女子,正是安玖。
看到是陈霖,安玖一窘, 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还以为是哪个酸子呢!最近这里酸子来得太多了。”
陈霖笑道:“学生也是个酸子呢。”
“唉唉, 你和他们不一样。”安玖说这话, 只见黎唐也走了过来。看到是他,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陈霖却是寒毛直竖--怎么回事?
“是陈少爷呀。”
“不敢不敢,叫我陈霖就是。”
“我们在商量怎么安排怜姐姐。”
“黎首长不是说安排她了吗?”
“那是去净化、念书, 等她三个月出来了,不还得另外安排去处吗?”
“这首长也会安排吧。我听闻澳洲人富有四海,产业多如天上的星辰,哪里不能安排呢?”
“嘻嘻, 想不到你还真会出口成章呢。”安玖掩嘴笑了起来。黎唐也笑了起来:“看你人可靠, 也是个正直的人。我告诉你吧。我们商量的是周素娘的事。”
“周素娘?”陈霖糊涂了。怎么又冒出一个人来?
“黎唐!”安玖显然还信不过陈霖。
“告诉他也无妨。反正那天晚上他也是被夏师爷陷害的。白白蹲了一晚上的号子。”
陈霖苦笑道:“原来你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 ”黎唐炫耀道,“我连那个叫‘非礼’的女人的名字都知道。”
陈霖这下麻爪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坐下,我慢慢和你说。”黎唐招呼他过去。
陈霖谨记古训, 自己和二女在这黑灯瞎火的庭院中并肩而坐,实有瓜田李下之嫌。不由忐忑道:“这,不合适吧。”
“瞧你这腼腆样!”黎唐颇为放肆的大笑起来,“你放心好了, 我和安玖可不会把你给吃了。”
陈霖到底是年轻人,被女孩子几句话一激脸上挂不住, 便跟了过去。
走到近前才发现这亭子其实一处敞轩, 里点着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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