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钢道:“什么李健,他是髡贼探子,我在广州见过他引着髡兵拿人。”
徐桐微微色变,自己在广州活动的时候很少自出马,没想到竟被此人撞见!
李百倾立刻道:“你有何凭证?空口说白话吗?要找茬你就直说,你孙钢上七村仗着一宇混元道陈四麻子的势,平日里便欺压我等下六村,浇地放水,纳钱纳粮都要压我们一头,如今还在宴席上作妖,真当我们下六村千百号丁壮好欺辱吗?”
徐桐一听,立刻明白李百倾是要将事情搅浑,不管孙钢是不是真的认出自己,这事都辨不清楚,越解释越被动,干脆转移视线,掌握主动,将更多人拉下水,于是也马上大声道:“鄙人原在江南青龙会中,只是惹了官司,恶了大势之人,无奈托庇宝地,实不知此间恩怨,还请孙英雄莫要胡乱牵连,若孙英雄真与我老李庄李家有什么宿怨,便明刀明枪亮出来,李某自会奉陪到底,不必行此龌龊手段。”说完向李百倾使个眼色。
李百倾会意,立刻大声接道:“孙钢,你在这里胡乱攀咬,莫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刚刚廖会首叛会,这刚不足一顿饭功夫,你就又跳出来乱指,哪里来的那许多内贼,还是说这在座的诸位都是内贼?怎么,你们是全要吃干抹净,一条活路也不给旁人留了吗?”旁边座中的八仙会的杨铁肘、黄缨会的葛耀先闻听此言不由得脸色陡变,紧张的四下观瞧。其他非道神会嫡系的众人也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孙钢脸色铁青,勃然道:“李百倾,这里就你这老儿最是没胆,从不肯与髡贼硬桥硬马的拼杀,只缩在后头,还有脸叫嚷。”
李百倾冷哼一声,道:“自然是比不得你孙钢好汉,当日帅兵与髡贼鏖战,一泡屎没拉完的功夫就撩了杆子。”
孙钢怒道:“老子明刀明枪和髡贼拼杀,如今身上还有髡贼枪刺留得伤疤!”
李百倾点点头道:“不错,只这伤疤不在胸口,却是留在屁股上,想来孙兄弟武艺高强,铁臀功练的炉火纯青,以后背对敌,临敌之时以空屁股入白刃。”
孙钢老羞成怒,祖宗孙子的乱骂,早忘了初衷,上来便要与李百倾撕打。
随着争吵,众人围聚在一处,各自为相向之人站台,互相吵吵闹闹、推推搡搡。一片混乱嘈杂之中,薛图带着一干人等分开人群,大步而入,众人见了一起躬身行礼,薛图问明情由,不由皱了皱眉头,看了陈四麻子一眼。陈四麻子暗怪孙钢多事,问道:“你拿的定吗?”孙钢见事闹得大了,既没有明证,又没有个头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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