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当下微微躬身:“小哥是叫某吗?”
“某什么某的,就是叫你!”年青人说话很是不耐烦,指着他的幌子道,“你说你会澳洲记账之法?”
“是,是,某在广州还经过学习班,有结业证书……”袁舒知一听话里的意思,便知道来人有意要用到自己的“专业知识”了,不由地眉飞色舞,正要展开来当一番王婆,却被对方无情的打断了。
“好了,好了,你既然会就行了。随我来便是!”
袁舒知当下随着这年青人沿着街道一路走过去,不过百十米路便见路畔有一个小小的铺面,很不起眼,门前挂着一快招牌“聚宝堂”。
这字号稀罕,袁舒知心想,倒像是古董玩器店!哪有药店叫这个名字的!
虽然名字古怪,店面更小。但是这药市上的生意并不看店面大小,有的大药商连店铺都没有,只是支一个摊子,竖个幌子就做生意了。但是每年经手的流水可达数万两之多。袁舒知也知道这店大概率是内有乾坤。
果然,穿过铺面来到后堂,却是个小小的四合院。十分清幽。和外面的喧闹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年青人将他带入一间厢房内,推门进去袁舒知便吃了一惊,里面的几个书架上,满满当当的堆满了账本。
“你且在这里坐,我家主人马上就来。”
片刻功夫,便来了一位样貌平凡的中年男人,看模样就是个本地的商人。
进的屋来,先和袁舒知寒暄几句,自称姓高,是本店的管事,问道:
“不知先生是何处人士?如何来到本地。”
“某是广州府番禹县人……”袁舒知当即将自己的假履历说了一遍,说自己在广州失业,被人举荐到惠州来,只是店家的熟人也不在了,自己没有铺保,店东不肯用他。
“……某在惠州盘恒多日,进退两难。听闻博罗这里有药市,想着自己还有这一技之长,便想来碰碰运气,多少也能挣些钱再做打算。”
“原来如此,”这位高管事点头道,“不知道舒先生是准备在此地寻个差事久处呢,还是想着赚些盘缠便回徽州府或是广州另谋出路呢?”
“管事您老可是说笑了。”袁舒知故作愁容道,“舒某年过半百,一事无成,在广州即无家人,也无房舍,四处漂泊求口饭吃罢了。若是这里有长差可谋,自然要做下去的。”
听到袁舒知说自己“即无家人”,高管事的眼睛微微一亮,道:“先生若是愿意谋个长差事就好办。眼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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