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这伙人要在省港总院这一只羊上拼命的薅羊毛,理由也不用多猜测,这里接诊数量最大,药品用量最多,关键这里的归化民职工就诊人数是最多的。也只有在这里才能用上用假处方套取公费医疗药品的伎俩。数目更多更散的民因医疗机构因为只有很少的归化民职工就诊,套取药品很不方便。这也促使犯罪分子紧盯着省港总院下手。
如果推而广之的话,临高总院和是联勤下属的陆海军医院和联勤总院,他们都是“公费医疗”用药的大头。恐怕漏洞也不会小到哪里去。
“从民营机构弄到处方,到公办医院来套取药品,妙!真得是妙!”郑明姜心想,“看来以后公费药品处方得和自费药品处方分开才行,这样就把处方上的漏洞给基本堵上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前的事情得赶紧把省港这个口子给堵上。
此外,在联合调查中,还发现了一些其他形式的蠹虫。在省港医院的大门外,甚至在医院内的厕所等地方有收药的广告。一看到有此类广告的存在,郑明姜就知道,这一定是有部分归化民职工在利用自己“公费医疗”的福利,在医院套取药品,转卖给药贩。
虽然时空不同,但是只要存在套利的空间,自然就会有人想到赚钱的方法。
既然知道了套取药品的伎俩,郑明姜立刻把相关线索移送到了午木那里。经过一番秘密侦查,侦察小组很快拟出了一个涉事名单。
午木看了之后倒吸一口冷气:“要按照这名单抓人,省港总医院非得关门不可。”
名单上仅仅牵扯到非法套取药品的归化民大夫、护士、药剂师、办事员……加起来足足有整个省港总院三分之一的人――这还仅仅是直接涉及到药品流失的人,加入再把玩忽职守这个罪名放进去的话,大约全院一半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连安排在医院内部的十人团成员也是“全军覆没”。五名告密员中仅有一人提交过相关的报告。
如果再把利用自己的干部职工身份,请大夫虚开药方,零星套取公费医疗药品再倒卖给药贩子的人罗列进来,只怕整个广州的归化民干部职工队伍里也有不少人牵扯进来。
“我想,大约也不适合采用太过严厉的手段。”午木对郑明姜说,“卫生系统的归化民培养起来非常不容易,都是元老院的宝贵财富,我的看法是除了少数主谋,多数人可以采用谈话的方式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交代之后退出非法所得,不要正式逮捕起诉了。”
郑明姜虽然心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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