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商都觉得不妥当,他怎么卖出去的?”
“他卖得东西最能蛊惑人心,这玩意鬼市上太多了,上当的人也不少,不照样有人受骗。而且听人他卖的药据说确实有效。”另一个药贩如是说,“有些老爷派人专门到鬼市上来等他。听说卖还不便宜。”
“其实啊,这南洋人的药酒的确有用。”另一位年长的药商突然压低声调,似乎要说出什么秘密似的,“就是怕脏了大家的耳朵。”
“此话怎讲?”周围的人,无论药贩还是调查组的人,都十分好奇。
“药市里做生意的姑娘有人认识这个人。他每次来药市,都会做她们的生意。有个姑娘说,这个人没有……没有……蛋蛋……”
众人愕然:这是什么鬼?
陆橙双眉一皱,问道:“是个太监?太监还能嫖娼?”
“是不是太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个阉人。”药贩道。
“所以呢?”陆橙仍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节。
“既然是没有X丸的阉人。”郑逍余念过医学,说道,“照理说,这样的人没法再交媾的。”
“没错,此人的胡子颇为浓密。”药贩解释道,“你想想,连太监都能变成美髯公,那这药酒里的阳气是有多足。这壮阳药的力量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这位药商虽然不懂什么科学的生理学原理,不过这道理说的倒也是大差不差,
陆橙也不懂药理,但是郑逍余却明白,怪不得接生婆会把这药酒当成转胎药卖!
远在广州的郑明姜接到了他们的报告之后却陷入了深思:阉人、南洋人、睾酮凝胶和临床试验,四个关键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目标,制药厂的药物测试对象。
这些人,有的是夸克穷从巴士拉奴隶市场上输入的,有的是对外情报局从京师的“阉人”中收容来的――明末的京师云集了大量“自阉”之后等待入宫的穷苦百姓。
但是这些人应该还在临高,并未有外逃或者另外安置的记录,这个“南洋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的药又是从哪里来得?
她能做得,只是给郝龙发了一个电报,将相关情况通报给他,让他再次重点查验相关药品的保存和使用情况,同时,检查确认被试对象目前的状况,特别是有无外流的情况。
交代完电报,旌善送来了根据审计结果准备实施抓捕的相关人员的名单。
郑明姜翻开文件夹,名单是她经过审计结果和调查反复推敲之后定的。政治保卫局表示该案“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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