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却发现轿帘已近被固定住。这下心里愈发绝望了。
昏天黑地走了不知多久,轿子方才停下。只听得外面高管事说道:“诸位这些日子都辛苦了,这是道长赏大家的,每人二十元钱,领了各自回家。莫要再提这里的旧事!”
只听得外面有有几个人称谢。又听高管事道:“酒肉干粮都是道长赏你们的,你们带着路上吃便是。这里有座破庙,若有人担心夜深路难行的,不妨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再行。若是急着赶路的,现在走也行。”
待到外面脚步声说话声渐渐远去,外面良久不闻声响,袁舒知正不知道所措间,忽然轿帘被人揭开了,高管事木着一张脸站在外面,冷声道:“到地方了,出来吧。”
袁舒知出了轿子,见这里是一小块山间平地,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借着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一座半颓的房屋,大约是一座荒废的旧庙。
山峦之上,一钩弯月高挂,云遮月晦,说不出的迷离诡异。
袁舒知正诧异间,高管事道:“舒先生,我们相识一场,今日也算是缘分尽了。田庄亦非久留之地,你这几个月,也赚了不少钱,应该够花销了,带着钱自奔前程去罢。”
袁舒知一脸愕然,他原以为下得轿来必然是刀斧相交,自己的一条小命就此交待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了,没想到对方居然说了这么一番话。
若说他是在哄骗自己,似乎并无必要。到得这里,已是刀俎上的鱼肉,高管事何必再来这一番矫情戏耍自己?
袁舒知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只得躬身道:“多谢高管家了。这些日子承蒙几位照顾,学生就此别过。”
说罢将包袱背在身上,正要沿着来路离去。高管事又道:“你莫要走这条路,且走这条。”说罢,指着草木间一条依稀可辨的僻径,“沿着这路走便是,莫要回头,也不要想着其他路径,都是死路一条!”
袁舒知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颤巍巍道:“学生,学生明白!”
抬脚刚想走,又听身后高管事森然道:“道路难行,莫要被身外之物累赘了!”
袁舒知此时只想着赶紧逃之夭夭,哪里还在意什么身外之物,赶紧丢下包裹,只身而去。
沿着深草蔽膝的小路一路前行,四野里莫要说路径,连地形都看不清楚。虽然明知这条小路前途莫测,搞不好前面就有勾魂的小鬼等着自个。但是此时只有硬着头皮往前摸索着走了,
山路崎岖难行,有的地方小路只容单人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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