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也是去过临高培训的,怎的说这般的无稽之言!这信大约是什么密码,我等看不明白,冷老爷看得明白。他知道此事事体重大,故而才会前冒险去赴约――下面又落了个知名不具,多半是冷老爷认识或者知道的人……”
她这么一说,乌开地等人前后对照,觉得颇有道理。
李儒风将信件接过去,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凑到鼻子上嗅了嗅。道:“这信的书法颇为拙劣,大约不是什么正经读书人所写,墨是臭的,墨痕也乱,用得文房四宝不是讲究之物。书写之人不是个代笔先生便是什么店铺里的伙计账房。”
原本以为找到信多少可以找到些重要的线索,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结果!几人不由地有些灰心丧气。
李儒风见大家有些丧气,打气道:“至少我们知道贼人去过草桥野茶馆。那茶馆里平日里往来歇脚的人甚多,我们派些人去打探,总能得到些消息。”
话说到这里,被三声敲门声打断,接着在院子中把风的趟子手推门进来,禀道:“小八子他们回来了。”
李儒风和廖三娘对视一眼,立刻知道方才回来时候布置的事情有了些眉目。
廖三娘冲趟子手点了下头,不多时,两个趟子手押着一个头上套着麻布袋子的人走了进来,趟子手一踢那人腿弯,那人立刻噗通跪倒。趟子手接着一把揭去头套,露出那人面目,却是个二十出头面目俊美的青年。
廖三娘向那青年走去,走动时披风下摆不摇不动,如同一个漂浮的幽灵,她走到那青年身前,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挑起那青年的下颏,咯咯一笑,道:“好个风标博浪的粉郎,可儿可儿的叫人心怜。”
那青年见了廖三娘,身子不住哆嗦,连连磕下头去,求饶道:“三娘子饶命。”
廖三娘柔声说道:“哦?饶你什么呢?”
青年道:“男女这厢不知如何恶了三娘子,还望三娘子明示。”
廖三娘却不看他,而是看了眼青年身旁的趟子手小八子。
那小八子会意,对廖三娘道:“三娘子,这捣子叫王世珍,先前起家时霸了几个土妓,后来赚了些钱,做的大了,在咸宜坊聚了十五、七个闲汉,占了二十几个歪妓,每日将晚之时,命歪妓们在各家酒肆外头站关,招揽狎客索唤妓弟,一月前他忽然找了个上厅行首来,他一个土底下的腌臜泼才,哪里巴的上那等好货,而那个行首女妓不几日便攀上了德隆的张管事……”
这张管事是德隆里管庶务的,德隆和冷凝云宅邸中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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