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不成?”
乔姨太不敢接话,见他并无其他表示,才继续说道:“这瓶是麝香保心丹。乌老爷说老爷既有头风之症,大约亦常有心痛、心悸之症。发作时候立刻含服一丸即可舒解。亦可每日服用一丸保平安。”
“各取一丸,加上水化开。”他吩咐道。
久病成医,他对各种药物药理也颇有钻研。这些年他用过得药除了苏合香饮和各式各样的方子之外,还有一种“祛痛丸”。亦是托名“澳洲药”的新药之一,效果极好。但是他却知道其中的猫腻。
“此物祛痛虽灵验,实则就是阿片。”他告诫家人,“服用多了必有瘾念。身体虚弱懒动,必成废人!”
婢女将两个小碟子并一双银筷呈上,他端起碟子,轻嗅药味,又用银筷拨弄药渣,舌尖轻尝药味。
良久才道:“既如此,就服一剂试试看吧。”
没想到这药一服之下,不过一个时辰,头胀头痛的感觉便渐渐消失,原本眩晕感也渐渐消失了。
过去服用祛痛丸虽能止疼,但是眩晕感却是去除不掉的。
人一舒服,胃口也好了。乔姨太见状喜不自胜,关照人端来清粥小菜,服侍他用过。
肠胃既得满足,疲倦感便接踵而至。这几日他的睡眠都是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梦中多险恶之事。醒来总是疲惫不堪。此刻睡意袭来,乔姨太立刻在暖阁内铺陈床褥,让他歇息。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黄昏降至。李洛由起身,只觉得神清目明,原本的疲惫的身躯也充满了精力。
这么好的状态,近年罕有。李洛由不由暗暗称奇:澳洲人果然厉害!
身体舒爽,连带着对乔姨太并丫鬟仆役们的脸色都好看了许多。上下都纾了口气。宅邸内也有了些快活轻松的过年气氛。
李洛由却没有乔姨太这般的轻松感。他又把冷凝云送来的礼物仔细看了看,两份礼物都很贵重,而且十分用心,摆明了是叫自己见情。
冷凝云来京师几年,虽说因为业务的关系,辽海行和德隆之间来往很多,但是他本人与冷凝云之间却极少往来。除了第一次京师他见了一回,之后便再无私人往来。冷凝云方面的态度倒是十分积极,三节投帖问安,但凡有红白之事也来吊贺送礼。
他如此冷遇冷凝云,并非是简单的“避嫌”,也不是因为当年拒绝卖炮而怀恨在心。而是自打火烧五羊驿之后他就感到:髡贼并非池中物。
他们不是葡萄牙人,占据了一个濠境澳,有了块地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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