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这个社本身是广东一批对髡学有浓厚兴趣的士子组成的,动机不一。有的人单纯只是好奇,有的人是为了学习髡学,也有的只是因为梁存厚对髡学感兴趣,用来做为攀附的渠道……因为目的各不相同,所知晓的社内情况也不一样。
单纯因为爱好或者求出路入社的社员,自然是社团的外围人员,纵然有些人髡学钻研的很深,梁存厚也只是和他们“坐而论道”,并没有什么机密的事情托付。
“……多得情况贫道也不知,只知他搜罗了许多你们的书籍报刊,藏在府中。任由社内士子研读摘录。自己和亲信的社员依据搜集到的书报,秘密编纂了一部书,叫《天情广闻录》。”
关于梁存厚秘密编书这件事,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
“这部书藏在哪里?”
“大约是藏在他的府邸里。”刘铩道,“这书他费了莫大的心血,自然是珍藏着,日后献给朝廷。”
“书且不谈,他在玉源社里原本最亲信的?”
“一个便是林尊秀,不过,他如今早就是死老虎了,在广州城里苟延残喘。就算是梁老爷,大约也不会和他有什么勾连了。不过要论渊源最深,非他莫属。”
“还有呢?”
“还有三四个人,不过我只见过,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看模样,并非什么有钱人家之地,大约都是贫寒书生出身。不过有一个人,你们大概是知道的,听梁公子说过,是从临高来得。”
“姓黄?!”
“正是!”刘铩笑道,“你们果然知道!”
“此人现在何处?”
“不知。”刘铩摇头道,“巫蛊案前,他就不再露面了。要么是去了外地,要么就是被梁公子藏了起来。”
黄禀坤在广州投靠了梁存厚的事情政保局知道,但是查获的各项案子里却没有他的身影。到后来,干脆连下落都没了。
“梁公子很看重他吧。”
“是,毕竟他是从临高过来得,所见所闻都是亲身经历。此人果敢勇毅,又有一股执拗之性,梁公子很是看重。”
这句坐实了黄是梁夹袋中的重要人物。至于他的去向,许可估计十之八九已经离开了广州。
遗憾的是即使刘铩也不知道此人的下落。将来多半是个祸患。
他的下一个问题是元老院财金口的人最想知道的:“你们在广东活动,使的假币都是从何处而来?是梁公子的主意还是王老爷的?”
“这事说来话长。”刘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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