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改变这一状况,大多数商铺都延长了营业时间。虽说霓虹灯这一产物因为化学材料和惰性气体的制取尚不成熟没有大范围铺开,但是商铺老板们早就在光秃秃的灯泡外面罩上各种材质和颜色的灯笼。夜色之下,电灯光将整条商业街的店铺都照射的流光溢彩。
这些天因为北上部队大规模的休整,大批休假士兵涌入。市场愈发繁荣。满街都是要么喝的醉醺醺的,要么背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的伏波军海陆军官兵。相对的,挂着链牌的宪兵也增加了。
谭双喜一下车,就遭到了宪兵的盘问,在检查证件之后又不厌其烦的问他来这里做什么。谭双喜知道这帮退伍都得早走几天的家伙面前开不得玩笑,老老实实的说自己是来“消费”的。
出了车站,他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来到了百仞市的主干道上。
百仞城和城外的东门市,现在已经是合二为一。过去戒备森严,只有元老和少数归化民才能出入百仞城现在只剩下一部分还保持着原样,作为某些机关的驻地和部分元老的住处。其余部分已经被拆除。在市政管理上,百仞城也不再具有特殊性。而是成为百仞市的一个个具体门牌的“小区”,而不是过去犹如另一个国度的“绿区”了。
自然,这些“小区”依旧戒备森严。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过去的百仞镇已经成为一个传说了。
谭双喜不知道里头的道道,对他来说,百仞市是他们这些当兵的心目中“纽约”,是花花世界。虽然和马袅堡距离很近,但是他在部队服役多年,这里却只来过不到十次。只是记得每次来样子都和原来大不相同。
来得最早的一次,还是伏波军叫临高县保安团的时候。谭双喜当兵还不到两个月,被派到东门市来“加强警戒”――当时全县风声鹤唳,说朝廷马上要来剿灭元老院了,到处人心惶惶,街面上治安事件时有发生。
谭双喜也不例外。虽说他是响应号召参军入伍,但是动机和保卫元老院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纯粹是冲着军饷和口粮去的。
陈科发说得不错,元老院没来之前,他们想卖命也没地方去卖。元老院来了之后,至少有个可以卖命混温饱的地方了。谭双喜家的村寨距马袅很近,盐场自从攀附上澳洲人之后的好日子他们是亲眼看到的。对元老院的信任自然比起其他村子来的新兵要多一些。
那一次来百仞城,东门市上一片萧条,八成以上的店铺都关门歇业,有的铺子干脆连生财家伙和招牌都拆走了,只留下一个空洞洞的铺面。开着的门面大多也是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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