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两份的,自己也有一份在家里。
看着这些,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不想承认,可姓名画押在此,又不敢否认,只能是结结巴巴道:“草民,草民有些不记得了。”
柳长卿冷笑:“需要本官比对吗,若行比对,届时,莫说要定你个戏弄公堂之罪!”
只要一比对,结果很快就能出来,严琨知道糊弄不过去了:
“等等,草民草民再仔细看看,好像,好像是的。”
“秦法之处,何来闪烁之词!若再不据实而言!休怪本官不客气!”
柳长卿的官威太大了。
严琨在家毒打奴婢凶残,可在这里,跟个鹌鹑似的,硬着头皮承认:“大人息怒,是.是草民签订的。”
柳长卿一摆手,官兵收回工契,重新放于桌案。
“既如此,依照契约,王秀秀在严府做工,主要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为期三年。”
“而因其不慎跌倒,打翻了茶水,便被你用马鞭毒打虐待,直至死亡!”
“其弟王小贵,为寻家姐,与你理论,又遭你毒打卧床。”
柳长卿理清案情,正色道:“以上诉状所言,是否事实。”
听到这话,外面围观的百姓再次议论起来,却是不敢扰乱,而是小声的交头接耳。
“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脚,这严琨也太狠毒了吧.”
“就这样打死了一个姑娘,这哪里是狠毒,实在是大恶人.”
堂外指指点点,王小贵则是当即说道:“是的!府令老爷,家姐就是这般惨死的!”
严琨自不承认:“不!不是的,大人明鉴,皆因王秀秀为婢,却好吃懒做,经常偷拿家里首诗银钱,草民这才,这才想着处罚教训,未曾想,却失手打死。”
一贯的颠倒黑白,若真如他所说,以这个时代,因此失手打死这个奴婢,就有的扯了。
可柳长卿是什么人,审理了不知多少案子,小到村民之间的扯皮,大到命案,上到持秦王剑代天巡牧,扫除州郡巨贪。这些在他眼里,不就跟小儿科似的。
而听着严琨的狡辩,王小贵明显急了,瞪大眼睛道:“他说谎!家姐一向勤勤恳恳,绝不会做出这等事!请大人明察!”
柳长卿没有纠结这些,直接看向了跪着的吴小云:“吴小云,诉状中称,严琨打杀王秀秀之时,你正在现场,事后,亦是你通知的王小贵,可有此事?”
“大大人。”吴小云脸色惨白,那是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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