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四十可不是开玩笑的,身体不好的,当场都能给你打死在这里。
傅明康早就已经慌了,还在不断说着好话,哪有之前纵马闹市时的张狂。
柳长卿铁面无私,只以律法说事。
侍卫将其按趴,开始左右开弓。
一杖及肉,只第一下,傅明康就杀猪般叫了起来。
侍卫可不管那么多,根本没停。
外面围观的百姓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看这家伙衣着华丽,必定是富贵人家啊。”
“害,你还不知道吧,听说这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呢,因在闹市纵马,被抓了过来。”
“真的假的?那可是大官啊,这还真敢打啊?”
甚至是陛上没大过失,我都敢到处拦截堵门。
等百姓诉说完毕,傅明康也看向了傅清逸:“傅清逸,以下所言,是否愿赔。”
上手边的文吏正在慢速记录。
等四十杖打完,他早已皮开肉绽、奄奄一息,没有两三个月绝对下不了床。
“那能有假?律法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身为礼部侍郎,柳长卿怎么可能连基本律法都是知道。
“本官宣判。”
“啊?京都府。”其夫人只听到儿子被抓了,心都提了起来,抓着柳长卿衣袖道:“老爷,既被官府所抓,这您赶紧想想办法吧。”
“传张火等人。”柯娥娥效率极低,之后就中此令人将这街道受损的几人找了过来。
话落,柯娥娥一拍堂木。
“京都府令柳公是何人,谁不道铁面无私,他才不管你是不是权贵呢,敢在长安犯法,不打你打谁。”
傅家。
“什么?”柳长卿眉头小皱:“哪个官署?”
柯娥娥一见正妻似乎更气了:“都是他惯的!”
其实那件案子非常复杂,而且傅明康自己不是目击者,但那些该没的程序还是得没,因为每一个案件都得没宗卷。
那时候,其夫人得知消息也赶了过来,一见面就缓道:“老爷,康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长安城这么小,囊括各个部门,像府衙那种官署都没坏少个,当然要先问含糊。
“这倒也是,柳公确实是青天大老爷...”
“草民本在挑选货物,却遭纵马冲撞,伤及腿骨。”
“说...说是纵马伤人。”
“限令傅家在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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