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光是和县尊关系亲密,就是寻常县吏看到他,都得客客气气。”
“这不可能吧,一个商人而已,太康县令可是朝廷命官。”萧远若有所指。
店小二道:“害,客官是外乡人不清楚,那魏老爷可是能和县尊平起平坐的人物,咱这里没人敢得罪他的”
“哎,来了~~”话说到这里,旁边桌有客人招呼,店小二亦起身弯腰道:“客官,您看这银子.”
“拿去吧。”萧远将碎银往前推了推。
“多谢贵客,多谢贵客!”店小二连忙拿过,喜笑颜开,美滋滋的走了。
等其离开后,彭双忍不住说道:“一个商人,竟有如此权利。”
许虎则低声道:“陛下,事有蹊跷。”
萧远乐道:“哦?有何蹊跷,说来听听。”
许虎道:“从店小二谈到那个魏老爷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此人在太康是无法无天的,本地县令肯定是贪污受贿了,为其庇护开道。”
“见解不错,但仅凭店小二的闲谈,并不能说明什么。”萧远说着,又考虑了一下:“不过,可以让人查查这个县令。”
“走吧,先找家客栈。”说完,他也起身离开了这里,许虎放下几枚铜钱结账,连忙跟上。
他一身锦衣,腰间锦带,玉簪束发,这身气质,在整个太康县也找不出第二个,其实还是有些耀眼了的。
太康的人口不少,萧远走走看看,不时还与一些摊主攀谈,闲逛之中,也找了一家中规中矩的客栈入住。
当天晚上,三人住下后,洗漱一番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萧远本是准备离开这里的,同时暗中着人调查一下这个县令,他的身边不仅有锦衣卫精锐,还有两名军机营人员,以方便书信的传递。
不过他前脚刚离开客栈,后脚便就听说有人到县府告状,而且告的还就是那位魏老爷。
这不就凑巧了吗,本就觉得县令和魏老爷之间有不正当关系,碰上这种事,不得去看看这太康县令如何处理,到底是真是假。
彭双亦是和许虎对视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说道:“陛下.”
萧远明白二人的意思,微微一笑:“走,看看去。”
上午时分,县府大堂。
太康县令昨晚酒宴宿醉,明显有些无精打采,居于主座后,不耐烦的一拍堂木:“堂下何人,有何诉状!”
“禀县老爷。”
下面跪着一名干瘦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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