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的东西。
而张老六闻言,则是大声叫道:“县尊老爷!不是这样的!!”
“肃静!”太康县令眉头一皱:“不得咆哮公堂!”
“是,是,小人知罪.”张老六目光畏惧,与魏杭相比,明显要慌乱了很多,在官威之下,亦是心惊胆战。
“张老六,你先说。”县令指手道:“魏杭方才所言,可是属实?”
张老六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但声音仍旧在发颤:“禀县尊老爷,魏杭在说谎。小人曾因老母病重,急需十两银子,到处筹借无果,就在这时,魏杭的管家找来了,说是他家老爷心善,愿意借钱给我周转,当时小人正一筹莫展,老母亲又久卧病床,心急如焚,便跟着他去了,签了借条之后,还千恩万谢,当是遇到了贵人。”
“可谁曾想,小人后来想办法还了那十两银子后,魏杭却还一直派人前来索要,最后更是逼迫小人,将女儿卖去抵账,说是这样便能与他债务两清。”
“小人不肯,便遭其殴打,日日堵门,在村中到处宣唱我欠钱不还。”
“因此事,小女的婚事也被对方退了,受到了不少闲言碎语。”
“最后更是被魏杭硬逼着签了卖身契!”
张老六话音刚落,没等县令说话,魏杭已是斥道:“简直一派胡言!”
说着面向县令,一脸正色的拱手:“县尊,此乃刁民!前两日,他还找与我理论,说是女儿的卖身契签的价钱太低了,定是因此不满,才来恶意诬告!”
“而他所说的债务,根本就不是欠十两银子,而是一百二十两。”
“张老六根本就无力偿还,这才将女儿卖于我为奴,双方你情我愿,借据和卖身契都在这里,请县尊过目。”
魏杭说完,掏出了两张文书,恭敬高举。
侍卫走来接过,放于正上方桌案。
太康县令抖了抖袖口,先是拿起借据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
【今有张老六借到魏杭白银十两,限期一日,若逾期未还,每日以一两白银递增,以为利息。】
然后是歪歪扭扭的签字和手印。
县令看完,又拿起另一张卖身契,从表面上看,同样没有任何问题。
至此,他心里也有了谱,放下文书后,看向张老六道:“张老六,如今借据契约皆在,可见魏杭所言非虚,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张老六瞪大了眼睛,指着魏杭大叫:“事情绝不是他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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