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王家两个妹妹,纷纷扑过来惊喜叫道:“哥!”
小妹更是双目通红,眼泪掉了下来。
“都是大姑娘了,还哭鼻子。”
“好了好了。”王元举安慰了几句,又面向双亲,拱手作揖,将腰身一躬到底,正儿八经道:“见过父亲,母亲。”
“好,回来了好,快,快进屋说。”老父亲激动不已。
“瞧瞧,人家元举多有出息,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看这礼仪多标准。”一妇人酸着,不忘朝自己孩子道:“你也要向你元举叔学习,知道吗!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村人一番热闹后,王元举回到家中,小妹也立马凑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一沓书信:“哥,这些都是近几日送到咱家来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王元举接过,并未着急打开,而是将信封大致看了看,上面大多都写着:王兄敬启。
小妹好奇道:“哥,你在济阳那边当了县令,这些都是公文吗?”
“不是,都是私信。”王元举打开其中一封看了起来,书信的内容不是什么正事,就是寻常的嘘寒问暖,然后祝贺其高升。
这种调任的消息在官场一些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有这些信件也并不奇怪,想必这些人之前无法得知王元举走到了哪里,所以干脆就寄信至家。
他看的一封,是平江县丞所写,另有一些熟悉的人,目下在户部任职小官的任齐棠,及在丞相府做文吏的张解等等。
这些人,都是武德元年的上榜士子。
在官场中,有种称呼,叫同年。
即同一年考取功名的官员。
同年提榜,虽到各地为官,但这些人会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得复好多信啊。”王元举边看边苦笑道:“小妹,去到马车上将我的笔墨拿来。”
“好。”小妹应了一声,欢快跑开,王元举继续看信。
任齐棠和张解还好,与王元举算得上是君子之交,信中言辞亦不失于此,不过也少不了另一种人,抱怨自己时运不济,希望元举兄青云直上后,莫要忘了提携小弟一二等等。
对于此类,王元举暗暗皱眉。
不多时,小妹去而复返,将笔墨纸砚放下后说道:“哥,你那马车好大啊,我能上去坐坐吗。”
其实那只是最普通的座驾,可也不是寻常村民买得起的。
“当然可以,明日便将你二姐喊着,一起去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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