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带着腾梓荆悠哉悠哉的返回了驿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沈重正在地牢审问白天跟丢范闲的探子,听到下属的汇报,当即丢下满是倒刺的皮鞭,冲副手说道:「都处理掉吧,锦衣卫不养废物。」
「是。」
被打得浑身血淋淋,奄奄一息的探子呜咽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求饶,下一秒已经被人抹了脖子,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再也没了动静。
沈重骑马来到驿馆外。
「你确定范闲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回大人,小的用脑袋担保,这前前后后都被弟兄们把守着,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沈重用马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面带微笑的道:「嗯,不错,那我就进去瞧瞧,范闲最好是在里面,否则」
当沈重进入驿馆后,探子只觉得后背都被冷汗浸湿,差点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
「沈大人,今日天色已晚,我家大人已经睡下,您要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来吧。」王启年拦在沈重面前,客客气气的道。
沈重瞥了一眼还亮堂堂的天空,皮笑肉不笑的道:「如今还不过卯时,你家大人睡得有点早吧?」
「我家大人习惯了早睡」
「唉,沈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沈重拨开王启年,推开他身后的房门,结果一股水蒸气扑面而来,范闲居然在洗澡。
「沈大人,你这是何故?」范闲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双手护住胸前。
沈重脸色铁青,自己这一下午着急上火的,这家伙却在这悠哉悠哉的洗热水澡。
「沈大人若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大可以去找别人,范某可不好这口。」
范闲一句话差点没把沈重鼻子给气歪了,愤懑之下,只能转过身对范闲道:「沈某有些话想跟范大人聊聊,还是快些换好衣服,沈某在前厅等你。」
看着沈重拂袖而去的样子,王启年偷偷冲范闲竖起大拇指。
范闲自然不会乖乖听从沈重的话,他回来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拖住沈重,吸引锦衣卫的注意力,于是足足洗了半个时辰,差点把皮都搓掉了,才慢悠悠来到前厅。
沈重已经喝了好几杯茶,差点把膀胱憋坏,见到范闲后,语气愤懑的道:「范公子好手段。」
「沈大人说什么,范某不太明白啊。」范闲掏了掏耳朵,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沈重冷哼一声,拍了拍巴掌,很快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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