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了,随后狠狠将奏章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吼道:“这个沉从新是怎么办事的?”
得,不用问,沉从新这回肯定是栽了,秦浩也不好问,那是打赵宗全的脸,只能等他先冷静下来,主动提起。
赵宗全发泄了一番,郁闷的将奏章重新捡起来翻了翻,然后随手丢给了秦浩。
秦浩一看才知道,沉从新有多不靠谱,这货带了十几条船出海,按照秦浩之前的路线,去的时候还算顺利,可是到了暹罗(泰国)之后,看那边都是土人,武器装备也差,就直接开抢了,一开始倒也收获颇丰,然而很快就遭到了当地土人的反击。
土人虽然武器装备差,也没什么战斗素养,可他们常年生活在密林当中,偷袭的时候手段那是层不出穷,很快沉从新就损兵折将,连他自己都差点被毒死,没办法只能退回海上。
到了真腊,沉从新总算是吸取教训,跟当地土人以物换物,换取了不少黄金、象牙、香料,可是沉从新贪心的毛病又犯了,三四千料的船,硬是被他塞了超过五千料的货物,结果遇到了海上风暴,除了秦浩留下来的那几艘五千料的巨舰,其余的船全都沉了。
剩下的那几艘巨舰之所以能够得以幸免,也多亏了船员有经验,将大半货物丢到了海里,减轻了负担,才驾驶船只逃离了风暴区。
这么一趟下来别说赚钱了,还赔了不少,光是阵亡士兵的抚恤就是一笔巨额支出。
赵宗全现在杀了沉从新的心都有了,他刚刚制定了铸造金币的政策,满以为沉从新可以带回大量黄金作为原材料,结果现在就只能搁置了,这无疑会大大影响他的威信。
赵宗全神色负责的看向秦浩,这件事情告诉他,海上的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不是谁都可以玩得转的。
“秦爱卿,这件事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啊?”
秦浩恭敬的拱手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抚恤阵亡士兵,否则一旦失了军心,恐怕在扶桑的石见银矿都保不住。”
赵宗全心中一惊,石见银矿已经是他铸币改革中不可或缺的一环,绝对不容有失。
“秦爱卿所言甚合寡人心意,那这件事就交由秦爱卿去办吧。”
“诺。”
这就是变相恢复了秦浩之前的职位,赵宗全丝毫没有提及对沉从新的处罚,主要是他身边实在是没有几个可以信得过的人,只能先替他兜着了。
“哦,对了,秦爱卿此次入宫,所为何事?”赵宗全也知道秦浩平时没事,连枢密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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