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也懒得管他,让下人准备一件薄毯盖在闺女身上,以防她感冒,自己也迷迷湖湖的睡着了。
一直到下午,余嫣然才从澄园回来,见到秦浩又在陪着闺女满院子疯,无奈的直摇头。
转过天,朝会上,再度有人提起了盐税改革,这回可不只是一名御史提议了,接连有好几名朝臣复议。
秦浩心中一动,看样子,今天赵宗全是打算跟曹太后分出个高下了。
这次曹太后显然也做了准备,当即有礼部跟吏部的几名官员站出来反对盐税改革。
一时间朝堂上争论不休,双方吵作一团。
秦浩这些勋贵武将基本都是冷眼旁观,赵宗全的威望还不足以压服这些勋贵,何况现在争的是盐税改革跟勋贵们的利益没有交集,之前的盐税基本都把持在曹家人手里,勋贵沾不上手,赵宗全要改革盐税,最后得利的也只会是文官集团,索性两不相帮,隔岸观火。
就在此时,顾廷烨从勋贵群体中站了出来。
“官家,臣以为盐税改革势在必行,此乃国之大计,刻不容缓。”
马上禹州的沉从新等人全都站了出来,表达了他们支持的态度,很明显赵宗全是铁了心要推行盐税改革了。
一些官员也察觉到了苗头,纷纷开始站队,赵宗全这边的势力一下大增。
比较诡异的是,帘子后面的曹太后始终一言不发,她不发话,太后一党的群臣也都没了动静,这也让赵宗全一时有些诧异。
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当中,赵宗全认命桓王作为转运使主导此次盐税改革,然后又认命了小段将军领兵前往江南道布防,显然也是怕曹家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朝会过后,顾廷烨有些不安的对秦浩道:“我怎么觉得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秦浩低声道:“太后娘娘隐而不发,我估计官家现在也纳闷呢,总之,你最近小心着点,别被人拿住了把柄。”
果然,没过两天,小段将军就惹上了人命官司,这官司也诡异得很,小段将军临别前跟沉从新他们喝花酒,结果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睡了一个来送胭脂的良家女子。
更让人纳闷的是,对方后来莫名其妙的就自杀了,这下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小段将军背了人命官司,自然也就不能去江南道布防,那里可是曹家的地盘,如果没有兵将护卫,桓王能不能顺利到达江南道都是两说。
赵宗全的圣旨都下了,自然不可能收回成命,那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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