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禁止的。
即便是在后世,赚钱快的方法也都写在刑法里,秦浩也只能在港口码头增强对私盐的查处力度。
在这一年多时间里,秦浩跟赵英策之间配合得也越来越默契,一般都是秦浩唱白脸,赵英策唱红脸,也为赵英策获得了“贤王”的名声。
第一个实行盐税改革的金陵,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也交出了一份让人满意的答卷,上交了四十万贯盐税,比之前足足高了四倍,按照预计,伺候光是盐税这一项,就可以为国库带来超过千万贯的税收,而盛维也成为赵英策跟前的红人。
回汴京的路上,赵英策感慨的对秦浩道:“此行若没有子瀚,如此复杂的局面好似一团乱麻,我便是理都理不清。”
秦浩笑着摇头:“桓王殿下又何必如此自谦,若不是有桓王殿下在,我又如何指使得动那些勋贵?”
这倒是实话,秦浩虽然贵为开国候,但根基尚浅,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来,那些勋贵未必会卖他的面子,而桓王作为未来皇储的人选,那些勋贵自然巴不得抢着跟他搭上关系,很多事情就好解决了。
时隔一年多,再度回到汴京城。
古代社会有一点好,别说一年,就是十年、百年,很多地方都还是老样子,秦浩甚至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码头上,一个小不点朝他冲过来,扑进他怀里,甜腻腻的喊着:“爹爹。”
秦浩颇为感慨的将闺女抱起来,当初他离开的时候,这丫头才一岁半,连走路都费劲,这会儿已经能跑能跳了。
“岚姐儿,想爹爹没有?”秦浩在闺女脸上亲了一口。
或许是秦浩脸上的胡茬扎得小丫头有点痛,小丫头歪过脑袋躲避,咯咯直笑。
“想了。”
“哪里想?”
“这里想呢。”小丫头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胸口。
秦浩哈哈大笑,又跟闺女一阵腻味。
余嫣然有些看不下去了,抱着儿子走上前,埋怨道:“你啊,眼里就只有闺女。”
秦浩见儿子正怯生生的望着自己,也蹲下来,将他抱了起来。
“铭哥儿,想爹爹没?”
铭哥儿用力的点点头,看得余嫣然有些郁闷,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嘴不够甜,不像闺女似的,能说会道。
“哈哈,子瀚儿女双全,真是可喜可贺,羡煞旁人啊。”赵英策笑道。
余嫣然连忙给赵英策见礼。
“余大娘子无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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