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蔫直接将手里的铜钱拍在桌子上,说话也无比硬气:“你这老虔婆,莫要狗眼看人低,如今我在秦大人的窑厂做工,每月有五百钱,如何养不起老婆孩子?”
王大娘一看桌上的铜钱,眼睛都直了,自然也就顾不上生气,谄媚的恭维道:“哟,你这是要发达了啊,难怪今日如此硬气,好吧,那老婆子就替你找个婆娘,保管让你满意。”
“这还差不多!”田老蔫虽然心疼那十枚铜钱,不过他更在意媳妇儿,想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那叫一个美呢。
田老蔫的情况不是个例,荣县境内的媒婆忽然发现,她们的生意好起来了,不少之前的老光棍都托她们说媒。
之前这些老光棍无一例外都是因为家里太穷,无法成亲的,这下不仅拿了窑厂的工钱,还有了稳定的高薪工作,等于是屌丝逆袭了。
消息传出去之后,甚至有人主动要将女儿嫁过来,同时窑厂工钱待遇如此好,自然也让之前那些没有报名的人追悔莫及。
特别是陶家人,一个个跑到陶老太爷面前哭诉,想要把人还掉。
陶老太爷不屑的道:“你们啊,当初我怎么说来着?叫你们莫要后悔,现在都来找我有何用?真以为那位县太爷是随意让人拿捏的?”
“醒醒吧,瞧瞧人家这几天干的事情吧,人家已经是人心向背了,往后咱们只能听人家的,不是人家听咱们的!”
陶家二房老太爷想了想:“大哥,我看这县太爷的窑厂搞这么大阵仗,真能赚到银子?要不咱们也弄一个?”
陶老太爷摇摇头:“暂时还不是时候,还是先等他开窑之后再看吧,这个年轻人我看不懂,还是再等等吧。”
跟陶家一样,荣县的其他家族也在等着看秦浩究竟要搞什么鬼,这么大的窑厂,还给这么高的工钱,如果只是烧制陶器,根本就无利可图,杀头的买卖有人干,赔本的买卖没人干,古人也不傻。
不过秦浩并没有急着开窑,而是先让秦家的老窑工对荣县这些老百姓进行岗前培训,烧制瓷器跟烧制陶器不一样,需要的工序更加复杂,难度也更高,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导致一炉瓷器毁于一旦,损失巨大。
这段期间,秦浩也没有闲着,而是带着程少商在荣县附近的山上勘探石英矿和云母矿储量,这也是瓷器的主要材料。
瓷器相对于陶器来说,除了温度的差别之外,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陶器只是单纯的使用黏土烧制,而瓷器则是会混合“釉石”,也就是石英矿跟云母矿,有了“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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