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寺一行,大部分人都有收获。
特别是庆元帝,筹到了一大笔的银子。
一部分给户部用于赈灾,一大部分进了他自己的口袋。
不过钱还捂热多久,那边的炼丹房又需要购置一批新的材料。
其中还有一批量的白糖。
庆元帝有些奇怪,为什么炼丹房要买这么多这东西。
等长空道人告知他说自己又精进了炼丹的技术后,庆元帝便高兴地又拨了一笔银子给炼丹房。
然而这高兴没持续多久。
等他回到京城时,便收到了一大堆的奏疏。
这些奏疏一部分是伸冤的,一部分则是检举揭发别人的。
看到这些,庆元帝就心烦。
但想到自己被人吞掉的银子,他也只能耐着性子看下去。
结果这一看,人又得生气。
“这个说冤枉,那个也说自己是冤枉,既然都是冤枉的,那被私吞的军饷都去哪里了?”
内阁几人都聚在了御书房,和刚从相国寺回来的庆元帝商议国事。
见庆元帝一回来就发火,几人都心知肚明。
本来这事是赵成书指使要查的,后面王阁老想趁这机会排除异己。
两方人马都有想法,自然是他们角力的时候。
所以这些奏疏,自然都带别样的目的。
王阁老不紧不慢地说:“陛下,户部已经把让所有人都加入了查账。”
“可往年的账本累计太多,如今也不过是重复对完了去年的账。”
“有些问题,户部去年其实都有上奏过给陛下。”
“不过问题不大,陛下也体恤下面的人辛苦,因此并没有多怪罪,只让大家改了过来。”
“至于陈大人说的前年给北疆的军饷亏空巨大,其中相关人员名单基本都写在了奏疏中,都察院那边正在核查。”
“更久之前的账,那便还得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核对。”
这么久远的事情,基本是不会往回查太多的。
所以户部那边只象征性查一下,按照陈永安奏疏上重点写的前年军饷被私吞一事,提供了一份王阁老给的名单。
就算是往回核查一年的账本,那工作量都是巨大的。
更多的事情,自然是一个“拖”字。
拖到皇帝忘了这事就好办了。
而且庆元帝上次太生气,估计也没想起来自己是其中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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