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胸腔镜组了么?”周从文用疑惑的语气说了一个事实。
“是啊,怎么了?”
“强生,奥林巴斯,奥利达,他们没去找你么?按说不会啊。”周从文诧异的问道。
“……”
“不应该啊,省城医大二院这么大的人事变化,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了。难道强生和奥林巴斯、奥利达的大区经理这么迟钝?不能不能。”
周从文自说自话,最后否定了自己的说法。
“小周,你怎么知道?”陈厚坤惊讶。
“呃……医疗的这点事,还用知道么。我们有一个药品经理每天去王主任家打扫屋子,跟保姆一样。抗生素么,用谁的不是用呢。”周从文打了一个哈哈,“他们找你了么?”
“刚才和奥利达的销售谈这事儿了。”
“拒绝出国学习的机会,外国人做腔镜的水平很差,就是早接触了几年。要是有心学,还不如去帝都大学人民医院找王俊主任。”
“……”陈厚坤无语。
“一个销售代表有什么好谈的,让他们经理来。陈哥,以后你是全省胸腔镜做的最多的人,强生和奥林巴斯、奥利达谁能在省里活下去,要看你的态度。”
“……”
陈厚坤继续无语,他很难想象周从文描述的这一切。
“国外公司比较收敛,呃……骨科的除外。你问他们销售经理,其他出国学习的机会都不要,谁买磨钻今年就用谁的。”
“今年?”
“是啊,一台磨钻才五十万,他们还想上天么?”
陈厚坤无语。
才……五十万……
现在可是2002年!
“陈哥,你试试,要是不行的话我给你买一台就是了。”
陈厚坤已经彻底无语,他愈发坚信周从文是谁谁谁家的私生子流落在江海市。人家平时不招摇,但不等于手里没钱,背后没资源。
一台五十万的磨钻,张嘴就是我给你买一台。
陈厚坤心里感慨,仔细琢磨周从文的话,似乎有一点道理。胸科没办法和骨科比,设备都是进口的,收入差了无数,自己就没想到可以问强生、奥利达要磨钻的事儿。
再说,也不是要,就是拿来用用。
训练手术,那能叫要么?是借,是借!
再说,这些还不是为了强生或者奥林巴斯、奥利达的业务着想么。
自己也是,和业务员有什么好说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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